个伴儿。
其中有一个表亲家有两个女儿,是对双胞胎,比于家宝大几岁。
于家宝皮相从小就好,她俩就很喜欢这个表弟,于家宝也最喜欢和这俩姐姐玩儿,她们总是带他出去玩,吃些没见过的好吃的,好玩儿的。
变故发生在于家宝十岁那年,他梦到了看不清脸的一个姑娘,醒来后发现弄脏了裤子。
因为于继平和于母忙着酒楼生意,很多时候不在家。他又不想去问家里做事的下人,就告诉给了这两个姐姐。
哪里知道,她们两个将这事当成笑谈说了出去。
家里的男孩子们一般都是十二岁到十六岁才出现这种情况,所以就总是调侃他,这么小就想媳妇儿了。
有一些过分的还会扒他裤子,说要看看十岁就精神的小玩意儿长什么样。
男孩子之间的玩闹很多时候都不被大人放在心里。这也导致他们所谓的玩笑越来越过分。
更有人说他是不是梦见的是那两个姐姐,所以才会和她们说,不然为什么不和其他哥哥说。
这话越传越夸张,最后传进大人们耳朵里的时候,已经变成于家宝对两个姐姐起了色心。
等到于继平和于母忙完一阵,去接于家宝的时候,双胞胎的父母委婉地告诉他们,于家宝不学好,对两个姐姐起了不好的心思,以后就不能接他过来玩儿了。
于继平和于母见于家宝不否认,还低着头不说话,一副心虚知错的样子,和对方道了歉,把于家宝领了回去。
他们没有骂于家宝,但也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就开始语重心长的开始教育他。
于家宝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晚上一个人捂在被子里狠狠哭了一场。
那之后,他对这个年纪的姑娘便又爱又恨。而更让他烦躁到暴躁的一点是,他再长大一些后,发现只对这个年纪的有反应。这对他来说,是格外的讽刺。
尤其是逢年过节,那些兄弟姐妹还时不时将这件事拿来当笑谈。那两个已经嫁人的姐姐笑得尤其开心。
于家宝的内心年复一年变得格外扭曲,但他隐藏的很好,表露出来的不过是任性嚣张。
于继平和于母也只当是将他宠坏了,想着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等他年纪再大些,就会好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此地,前往怀鹿县的时候,那对双胞胎被溺死在了郊外的一条河里。没人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除了于家宝。
听完于家宝的话,于母整个人都傻了。
“你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杀人?还是你的两个表姐?”
于家宝崩溃大吼:“不是小事!这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小事!”
于继平也想不通:“你可以和我们说啊,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呢?我们不知道,但是你可以解释啊。你不说我们又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又受了什么欺负?”
于家宝笑了,笑得越来越大声,几乎让人怀疑他会不会笑断气。
卢成煜第一次审案就遇到这种情况,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余光悄悄往唐文风那边看去。
唐文风盯着于家宝看了一会儿,然后对于母说:“你丈夫于继平在外面养了妾室,还有一个私生子。”
于母立刻转头看向于继平:“你竟然背着我做出这种事?”
于继平连忙否认:“我没有!”
“在这公堂之上,他难道还会乱说吗?”于母大受打击,“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时,唐文风又对于继平说道:“你先别急,我们查到了你妻子与自小一块儿长大的青梅竹马写信倾吐这些日子的郁闷与心烦。”
于继平立刻愤怒起来:“我就知道你还是忘不了他!当年我和你第一次见面,就是因为他另娶她人,你伤心失意之下没看见路不小心扭到了脚!果然现在他和离了,你就又和他联系上了!”
于母气愤:“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当年他撕毁婚约负我在前,我怎么可能还会和他联系!”
眼看两人谁也不信谁,你一言我一句地吵了起来,还翻出许多陈年旧账,唐文风笑出了声。
卢成煜听完了八卦,正要拍惊堂木让他们肃静,唐文风这一笑,他这手顿时拍不下去了。
于母和于继平也吵不下去了,脸色不好地撇过了头。
“你们看,你们夫妻二人相伴多年,不过因为我一个外人的几句莫须有的话,就可以吵成这样。当年于家宝告诉你们了,你们确定会相信吗?”唐文风道:“我一个外人的话你们尚且不质疑,难道还会去质疑亲戚的话吗?”
他笑了笑:“我认为你们绝对不会,只会认为于家宝是在狡辩。不仅不会相信他,很大可能还会说他撒谎,不诚实。”
于家宝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向他,一脸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人竟是在帮着自己说话?
于母和于继平也是一脸不可思议:“你说的都是假的?”
“不然呢?”唐文风道:“我又不是算命的,哪里会知道你们这些私事?”
于母和于继平的脸色越发不好。
两人齐齐转头看向儿子,却见他根本没看他们,只盯着唐文风。
“为什么?”于家宝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