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曾出过傅玉衡这般出类拔萃的儿郎,怎么就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沈归题无可奈何的叹气。
“侯府的祖产虽然多,但也架不住各房的出手阔绰。
之前侯府还未分家时,二房一个月用去五六百两都是常有的事。若是我那弟妹一时兴起买了或是投资了什么,血本无归更是常事。”
杜鸢溪眉头皱的极深,她没怎么和刘龄凤打过交道,但这次仕女图的事情源头便在她这里,也算是个能力跟不上野心的人。
“可陆炼修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你和他做生意也要留个心眼,可千万别被他骗了。他那张脸不知道骗过多少小女儿。”
“知道了,明天请你到绣坊来帮忙把把关。”沈归题说话间亲自掀开帘子,率先跳下马车,而后转过身伸手去扶她。
杜鸢溪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搭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站在汝阳秀坊的牌匾前,她抬头看了看上面恢弘的几个大字,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