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是渡哥自己呢,之前也没遇到喜欢的女生,一心都扑在演戏和提升自己上。”
竺青婷默默地听着,原来,柴云渡并非秦悠悠猜测的那种游戏人间的“情场高手”,他的世界,或许比很多人想象的都要简单、干净,甚至……孤独。
虽然她依旧不能完全确定,他对自己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和好感,究竟源于何处。
是他知道了自己就是当年体校那个和他合作过的女孩?还是仅仅是因为春晚那一支舞蹈?抑或是什么她不知道的原因?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听着小雅的这些讲述,越发深入的了解了柴云渡,竺青婷的心防,在不知不觉中,又松动了几分,软化了几分。
或许,她可以试着,放下疑虑和包袱,试着去靠近他一点,去亲自探寻那份特别背后的真相。
来横店的第四天。按照计划,竺青婷和小雅今天要去柴云渡正在拍戏的清明上河图景区游览。
虽然才四月初,但横店的阳光已颇具威力,有些刺眼晒人。
方小雅特意带她去了一家藏在老街深处的糖水铺,打包了好几份冰凉清甜的杨枝甘露。“带去给渡哥他们降降温,拍戏辛苦。”小雅解释。
两人提着冷饮,说笑着走进景区。
“我早上问过凡哥了,渡哥今天上午戏排得很满,估计这会儿还在拍。外面太热了,我们先去车上吹吹空调等他。”
她们很快就在剧组划定的停车区域找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房车。方小雅一边说着“外面太阳太毒了”,一边熟练地拉开房车门,侧身示意竺青婷,“青婷姐,快上车凉快会儿!”
竺青婷不疑有他,自然地踏上了房车的台阶。
然而,当她转头望向车厢内部,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瞳孔因震惊而微微放大。
虽然车窗有贴黑色的隐私膜,密不透光,但车内也亮堂堂的。
此时柴云渡正背对着车门的方向站立,上身那件繁复的古装戏服半褪到了腰间,松松垮垮地堆叠在劲瘦的腰胯处,露出整个线条流畅而结实的背部。
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头上的古装假发套,几缕未被束起的黑色发丝垂落在颈边,与裸露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听到身后动静的柴云渡以为是助理回来了,一边自然地转过身来,一边开口问道:“宇凡,药酒拿回来了?”
这一转身,更是冲击力十足。
结实的胸肌、整齐的腹肌、还有深刻诱人的人鱼线……
此刻的柴云渡,荷尔蒙爆棚得像露出强悍本能的猎豹。
竺青婷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脸上,烧得她耳根通红,大脑一片空白。
她猛地回过神,几乎是语无伦次地道歉,“对、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在车上!”
话音未落,她已经手忙脚乱地转身,几乎是跌撞着退出了房车,并“砰”地一声带上了车门,动作快得像是身后有猎豹追赶。
方小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询问:“怎么了青婷姐?渡哥在车上?他干嘛呢?”
竺青婷用手背冰着自己滚烫的脸颊,眼神躲闪,声音细若游丝,“他……他好像受伤了……在等石宇凡拿药酒……”
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天啊,她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虽然不是没看过男性舞者赤裸的上半身,甚至还有肢体接触,男舞者们也都注重身材管理。
可是……
却从未见过这样……
充满了野性、力量感和强烈视觉冲击力的躯体。
好像更具侵略性、更原始、更令人心慌意乱。
两人撑着太阳伞,在车外阴凉处没等多久,就看到石宇凡拿着一瓶棕色的药酒快步走了过来。
方小雅熟稔地迎上去问:“凡哥,渡哥怎么受伤了?”
石宇凡脸色不太好看,没好气地抱怨说,“还不是那个新来的关系户!基本功稀烂,今天拍对手戏,一个简单的过肩摔动作都做不好,发力位置不对,差点把渡哥肩膀给扯脱臼了!幸好渡哥反应快,但还是拉伤了筋络。这不,肩膀疼,让我给他涂药油揉开。我们这才发现你随身药包不在,赶紧去找武指他们借的。”
方小雅闻言,立刻骂骂咧咧地吐槽了那个关系户几句,然后催促石宇凡,“那你快上去给渡哥揉药酒吧,别耽误了。这个,”她把手里提着的冷饮递过去,“带给渡哥,清热解暑。”
石宇凡接过冷饮,转身上了房车。
方小雅回头对依旧脸颊绯红、眼神飘忽的竺青婷说:“青婷姐,他们这揉药酒按摩,通常得半小时左右才能好。走,我们先去拿剧组的盒饭吧!带你尝尝我们剧组的伙食怎么样!”
竺青婷现在正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个让她“社死”的地方,立刻挽住方小雅的胳膊,连声应到,“好!走走走!”
在去领盒饭的路上,竺青婷的心跳才渐渐平复下来。
领了四份盒饭后,她有些疑惑,“我们两个人,怎么拿四份?”
“给渡哥和凡哥拿的呀!”方小雅理所当然地说,“他们揉完药酒,肯定也饿了。走走走,他们应该快好了,我们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