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如此大事,却难免令人诚惶诚恐。”
陈阳说着霍然起身。
面容也变得极其肃穆了起来。
按说这种事情,就算是用刀子撬嘴都是撬不出来的。
所以当下要么是这孔慈疯了,要么就是另有目的。
这让陈阳极为诧异,也极为好奇,
不过该表现出的镇静与徨恐还是要有。
因为在这种情况下越是显著被动,实际上就会拥有更多的主动权。
“巧了,在下与陈道友也颇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如今只觉相见恨晚。不过毕竟兹事体大,如今与道友说这些确实有些失礼,着实是过于唐突。奈何如今孔家的困局,目前怕是只有陈道友可解了!”
“孔道友可是说笑?区区陈某,一介散修而已。修道一途中尚且自顾不暇,又岂有能力去解决贵族的难题?这怕是……”
“陈道友又何必自谦?若在下没看错的话,道友应属天宪司一脉吧!而且,必是那种入道极深的监察使!如今屈尊拜访,乃是我孔家上下的荣耀。先前的失礼之处,万请海函!”
那孔慈说着,也是长身而起。
双手紧紧握拢,十分正式的对陈阳行了个礼。
标标直直,几乎是一鞠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