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跟他走!他是骗子!他会害了你的!”
少女停下脚步,她抬起头看著眼前这个给了她生命也给了她一座华美囚笼的父亲,她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爹。”
“我在这屋子里已经死过一次了。”
“就让我再出去活一回吧。”
说完,她绕开了他,继续一步一步艰难地跟著那个男人的背影。
周牧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了一片冰冷的空气。他颓然地跌坐在地上,看著女儿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门口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美得不像凡人的女子在离开前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只有一丝淡淡的仿佛在看一场早已註定结局的戏剧的瞭然。
走出县令府邸,夜风很凉。
少女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她靠著墙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每一次呼吸都牵动著五臟六腑疼得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