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并不轻柔。
只是,她也仅限于堵住他的唇。
苏怀婉坐在地上,双臂用力的勾住他的脖颈,她像是报复,报复他的威胁,报复他居高临下的模样。
现在的陆镜白在强制下被迫弯下腰应付着苏怀婉。像极了俯首称臣的臣。
苏怀婉闭上眼睛,薄唇在他唇上用力的蹭着。
她不知道陆镜白正睁着眼睛打量她那双微拧的眉头,以及感受着她这笨拙的动作。
他想笑,单手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托去了她的臀下,还没等苏怀婉反应,他的唇已经离开她的唇。
陆镜白抬头用力,将她抱起放在了大腿上。
瞬间的位置调换让苏怀婉来不及反应。
陆镜白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勺,下一秒,他咬住她的唇最后撬开牙关直驱而入。
苏怀婉双瞳微怔,忍不住闷哼,瞪大眼睛。
车辆不知什么时候在马路上飞速行驶,窗户倒映着树影。
苏怀婉错愕,却在他的吻技上确认。
陆镜白就是那晚的男人——她误以为的那只鸭。
不知过去多久,苏怀婉在他的动作下缺氧,她整个人软绵绵的没有了支撑力。
陆镜白这才放弃。
他的唇再次多了些许她唇上的唇釉,他用手指拭去,嘲笑着她的吻技,“陆知栩连这都没教你?”
他的话语意味不明。
苏怀婉差点以为自己听错,她有些震惊的看向陆镜白。
他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她看着他的眼睛疑问:“陆总是希望他教我,还是不教。”
苏怀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脑缺氧才胆敢问出这样的问题,她明显看见陆镜白眉尾微挑。
果然,他下一句说出话的声音冷去了半分,“你觉得呢。”
陆镜白的手落在她的腰上,他缓缓地向上,最后落在她的那处胎记上,他的指腹在上暗暗摩擦。
苏怀婉忍不住绷紧腰身。
陆镜白抬眼,勾起人畜无害的笑,“胎记很漂亮,要不要我告诉陆知栩,我已经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