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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镇·十(三合一)(2 / 7)

生气,神情很是和蔼。

阮年朝他鞠躬拱手,道:“前辈,我不慎……误入其中,这是…您的?”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言尽于此。

眼前之人看起来不像幻境里的,更像构造幻境的主人,想必他能明白她想说什么。

白发老翁放下锄头,倒出两杯清茶,自己囫囵喝完其中一杯,咂嘴:“非也非也,你怎知谁真谁假,若这里才是真呢?”“那我怎么出去?“阮年问。

“先喝茶。"白发老翁指了指面前剩下的那杯。阮年走过去抿了一小口,道:“前辈,我”“多年没有人进来,见到你这样的后生,我很是欣慰啊。你这……身上并无法器,可是我杏林谷的小辈?”

杏林谷……

阮年摇头,道:“晚辈阮年,来自飘渺宗,只是不将佩剑露于身外。”白发老翁叹了口气,道:“也是,医修怕是难到此处啊飘渺宗……也不错,就是太爱打杀,戾气重。”

“不知前辈尊姓大名,还有能否放我出去,我绝不打扰您的清净。”“道号嘛……就叫我青朱吧。你真当这里是你家,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白发老翁哈哈大笑,“先陪我下完这盘棋罢。”“青朱前辈,我不懂棋……”

青朱皱眉,道:“这飘渺宗都不教你们棋道吗?你师父是谁?”教倒也是教,只是她作为现代人实在懒得学。不过从现在开始她不会放过每一个诋毁钟音名号的机会。“晚辈师承钟音。”

“怪不得呢,飘渺宗就她不按常理出牌,想当年还来偷我的药,哼哼。她过得怎么样了?”

看来是钟音的旧识。

“她很好,飞升了。”

青朱目光一沉,道:“飞升了?好啊,好啊,飞升好……怅惘良久,他又道:“一点棋都不通?”

“………会些别的棋。”阮年勉强道。

“什么?说来听听。”

“………五子棋。”

青朱顿时来了兴趣,道:“这五子棋是何下法,闻所未闻。”说罢,他抹开现有的棋局,示意阮年以此示范给他。“五子棋,即纵横斜,有一线满同色五子便算胜。黑子先,白子后。”“我晓得了,就下这个棋!”

青朱捻起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中心,白子却久久没有动静,他不禁抬眸问:“怎么不下?”

“陪您下完我就能离开吗?”

“小友,你很煞风景啊。你猜我知不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你只需陪我下棋便好,旁的就不要多问了。”

阮年抿唇,拾起白子落下。

第一局,阮年胜。

第二局,阮年又胜。

第三局,阮年又又胜。

第十局。

“唉,怎么又输了?"青朱扒在棋盘反复观察,“这小小五子棋,竟有如此玄妙之处,不行,再来!”

两人已从幻境里的白日下到了傍晚,不知外面时间过去了多久。阮年瞧着兴致高昂的青朱,既然他这么想赢,她就放放水让他赢得了,说不定他高兴了就让她走了。

奈何五子棋放水实在是太明显,青朱盯住阮年,道:“小友,你不诚实呐。我这里三子都在连线处,你不下这里,是不是看不起我?”“………手抖了。”

青朱把那颗白子塞回阮年手里,道:“你这性子与我那徒弟倒是像得很,数年未见,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您徒弟是?“阮年问。

“下棋下棋,你看我这颗黑子位置与你那颗白子……“青朱岔开话题。他的话如紧箍咒一般不停在她耳边打转,阮年完全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外面的瘟疫不知怎么样了,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青朱见她心不在焉,道:“做好眼前事,自有大道来,想当年我也是这么教我那个徒弟,就连她的名字都是我起的,上善若水,易若水、易若善……“您刚刚说什么?“阮年以为自己听错了。“做好眼前事啊,好好下棋,你看你又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唉,世风日下。"青朱叹道。

“不是这句话,您是在说易若?”

青朱手指猛地一缩,黑子呕当砸在棋盘上,骨碌碌滚下桌。大

“易若!易若!”

景佳时将灯具举过头顶一路猛冲。

此时的易若正在检查瘟疫少女的眼鼻,听见远方传来的呼喊声,提前收起镊子。

“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你看看是不是这个。”易若接过灯具开始检查,道:“遇事不要大呼小叫,有损心脉。””哦……

易若拿出小刀精细地刮掉灯具顶部凝结的块状物,再用石杵将其磨成粉状,取了极细微的一点置于指尖轻尝入口。“诶,你就这样生吃啊?”

“我师父教我的,不然它没有味道,如何能嗅得出来?”这对易若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口感发麻,回味微苦。”

易若绕到屋外晾晒药物的簸箕上,取了一朵晾干的紫蕈,摘了一部分捣成粉末,掺水后混入盛有白粉的碗内。

微量不明气体被释放出来,易若扇了一部分到自己跟前,道:“混合紫蕈后发酸,的确是忘忧菇,你从哪里找到的?”景佳时道:“就在我们借宿的房间里,除了第一日我喝了碗粥,我们三个皆未进食,如今看竞是煤油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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