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妍疼得脸色瞬间惨白,还没等她发出惨叫,就被霍靳廷毫不留情地甩开。
力道之大,让她直接狼狈地摔倒在地。
裙摆掀到了大腿根,模样十分难堪。
“这里是霍氏,不是夜总会!”霍靳廷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墨色眸底翻涌着冰寒,嘴角勾起的弧度淬着刺骨的嘲讽,“穿成这副模样,是要想勾引谁?”
他身形挺拔如松,压迫感十足地笼罩着地上的人,声音冷得像寒冬腊月里的冰棱,字字戳心“就算我喝得酩酊大醉,审美也绝不会堕落到看上你。酒后乱性从来都是懦夫的借口,别以为你这点上不得台面的伎俩,就能攀着我上位。记住,真正清醒的人,永远不会让**凌驾于理智之上。”
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霍靳廷的声音不带半分波澜“从现在起,你被开除了。明天不必再来,人事会把解约合同发到你邮箱。”
江妍撑着地面想要爬起来,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带着哭腔辩解“霍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爱您了!”
“爱?”霍靳廷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低低嗤笑出声,眼神里的嘲讽愈发浓烈,几乎要将人灼伤,“如果我不是霍氏总裁,没有这泼天的财富,你还会爱我吗?”
这句话精准戳中了江妍的痛处,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堪与羞愤交织,情急之下彻底撕下了伪装,大喊大叫起来“那苏阮阮就是真心爱您的吗?您被蒙在鼓里还傻傻不清楚!是霍老爷子拿她那破道观和后山的产权当筹码,逼着她嫁您的!她跟我一样,都是为了钱!都是冲着霍家的财富才留在您身边的!”
此言一出,霍靳廷周身的气压瞬间降至冰点,脸色阴沉得如同泼墨,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见他这般模样,江妍嘴角不受控地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挣扎着站起身,胡乱拂过凌乱的发丝,刻意挺了挺胸,扭动着腰肢,带着孤注一掷的魅惑,一步步走向霍靳廷。
“霍总,只有我才是最适合您的。”她咬着泛红的唇角,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带着露骨的暗示,“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我都能让您身心愉悦。您试过就知道,我比苏阮阮更懂您想要什么。”
霍靳廷眸色骤然一沉,眼神如淬了冰的刀锋般狠狠剜向她,语气冷得能冻裂骨头“我是不是对你太过仁慈,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你那点龌龊心思,以为能瞒得过我?从你踏入霍氏的第一天起,你的目的就写在脸上。若不是看你还有点利用价值,我早就让人把你扔出去了。”
他顿了顿,语气里的轻蔑更甚“还有,别拿自己跟苏阮阮相提并论。她贪财,贪得坦坦荡荡,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而我,有的是钱,经得起她造。你呢?除了耍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你还有什么?”
“霍靳廷,你双标!”江妍再也忍不住,嘶吼出声,平日里职业女性的优雅端庄荡然无存。
她歇斯底里地指着霍靳廷,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我大学一毕业就跟着你,整整八年!我最好的青春都耗在了你的身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霍靳廷望着她近乎癫狂的模样,眼神里却无半分波澜。
“谁逼你了?”他的声音冷得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不带一丝人情味,“你在霍氏工作八年,我付了你八年薪水,清清楚楚的雇佣关系。你若不喜欢,随时可以走。我从不接受任何人用自以为是的‘付出’,对我进行道德绑架和情感勒索。”
江妍怔怔地望着霍靳廷,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她明明早就知道这位霍总的冷酷无情,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活阎王,可这些年,她始终存着一丝侥幸,以为自己能成为例外。
“呵呵……呵呵呵!”江妍突然破涕为笑,毫无形象地抹掉脸上的泪水,眼中闪过孤注一掷的狠厉。
她摇曳着身子,一步一步逼近霍靳廷,气息里带着疯狂的决绝“霍靳廷,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吗?”
“我跟了你整整八年,霍氏的核心机密、你的私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她仰起脸,眼底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只要我想,我随时能把这些公之于众,让你身败名裂!”
霍靳廷喉间溢出一声极淡的轻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分毫。“悉听尊便。”
“你……”看着他这般沉着的近乎漠然的模样,江妍心底突然窜起一股莫名的恐慌,声音都带上了颤音,却仍强撑着虚张声势,“你别以为我不敢!”
“首先,你得能活着离开这里。”霍靳廷抬眼睨向她,眼底骤然闪过一丝凌厉的肃杀。
那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刀,瞬间划破了空气里的最后一丝侥幸。
江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心脏猛地一缩,转身就要往门口跑。
可还没等她迈出两步,办公室的门便“砰”的一声被推开,阿昼高大的身影瞬间堵住了去路。
不等江妍发出惊呼,阿昼便伸手死死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根泛着冷光的针管狠狠扎进她的脖颈。
药液推注的速度极快,江妍只徒劳地挣扎了两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