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失神落魄的从东厢房走了出来。
不知不觉回到了家门口,没有进门,而是站在原地不断沉思起来。
自己的身体,应该全部好了吧?
不然他自己会感觉不出来?小苏同志肯定是小题大做了,可能是在自己身上没得到好处,就故意将事情夸大,危言耸听起来。
嗯,多半是这样。
闫埠贵不断自我安慰着。
“老闫,打听的怎么样?”
突然一道声音在后面响起,吓得闫埠贵浑身一哆嗦。
连忙转过身去,没好气道:“老易,你走路没声吗?吓我一大跳。”
易中海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又问道:“情况怎么样?”
“走,进我屋里聊。”闫埠贵招呼了一声,转身就进去了。
易中海见状,也只能跟上。
屋内,闫埠贵招呼了一声三大妈端茶过来,刚刚坐下,就直接朝易中海开口:“老易,事情已经打探清楚了,小苏同志是这么说的…”
紧接着,闫埠贵就将他在苏红阳那边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易中海整张脸越听越难看,面色逐渐变得惨白。
闫埠贵说完,自然也瞧见了易中海脸色不对,皱着眉问:“老易,你真没问题?如果被老太太伤到了,就赶紧说出来。”
“现在去小苏同志那治还来得及。”
易中海端着茶缸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顿了顿,就站起身来:“行了老闫,既然知道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昨天一整晚都没睡过。”
闫埠贵见状,也不好问下去:“行,回吧!我也该睡一会了。”
顿了顿,似乎又想起来什么,连忙说道:“对了,如果真受伤了就得去买糯米,糯米对伤势有用。”
易中海挥了挥手:“知道了。”
说完,快步离开了。
闫埠贵低头抿了一口茶,看着易中海背影沉思起来。
这时,三大妈走了过来,朝闫埠贵问:“当家的,你刚刚说的到底真的假的啊!这尸毒这么邪乎吗?”
闫埠贵叹了口气:“老太太昨晚那情况你又不是没看见,当然邪乎了!”
顿了顿,又缓缓道:“我觉得今天老易这状态不对劲,不会是真让老太太咬到了吧?”
“切,管他呢?反正又不是咬到咱们。”三大妈翻了翻白眼。
“啪”的一声,闫埠贵猛的放下茶缸,用手指着三大妈的脑袋没好气道:“你懂什么?老易要是变成半人半尸,整个大院就完蛋了。”
下一秒,又似乎想起来什么,气的骂道:“还有,昨天让你买的糯米是什么情况?先前让你买五斤,后面又加了五斤。”
“总共十斤糯米,你买了多少?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杨瑞华一听,有些尴尬:“当家的,这白米太贵了,买白米的钱都能买好多棒子面了,所以我就想省着点,就只买了三斤糯米。”
闫埠贵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对着杨瑞华的脑袋指了半天,最后无奈一挥袖子进屋去了。
……
易中海回中院后,就急急忙忙进了屋。
翻箱倒柜的掏出钱和票,就朝旁边还满脸疑惑的一大妈急道:“爱兰,快去买几斤糯米回来。”
一大妈接过钱,更加疑惑了:“中海,这时候买糯米干什么?咱们家还有十来斤棒子面呢!”
易中海一挥手:“你别管了,快去!”
一大妈见状,也只好点头,提着一只竹篮就出门去了。
待人走后,易中海赶忙将门关上。
迅速扯掉身上的衣服,快步来到镜子前,在自己背部照了起来。
下一秒,他就看到镜子内清淅的映照出,自己腰上的数道抓痕,还有最显眼的两个较浅的牙洞,正不停往外渗血。
易中海整张脸瞬间惨白如纸,精气神象是被抽走了一般,变得萎靡不振。
……
日落黄昏。
还没到大院开火做饭的时间,街道办王主任就急匆匆赶了过来。
全院人稀稀拉拉来到中院,聚在王主任周围等着她开口发话。
苏红阳也安安静静待在人群中,对于王主任过来的目的,多少也能猜到一些,无非就是让院里人将昨晚的事,咽回肚里去。
毕竟这个年代,发生聋老太这样的事,是绝对不允许宣扬的。
果不其然,王主任一开口就是让大家杜绝封建迷信,要各家住户们将昨晚的事烂在肚子里,不然就是传播封建迷信思想。
巴拉巴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