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着腰仔细的擦着他的胸膛,距离近的呼吸之间都能闻到她身上浅淡的香味,没受伤的手撑起来,贴着她的柔软的腰肢,天色不知何时昏暗了下来,房间只剩下阿宝浅浅的呼吸声。
陆延州看着她眉眼紧蹙的厉害,擦过伤口边缘时,轻咬的唇瓣,他庆幸的想着,还好今日去的人是自己,不是她。
他不敢去想,林妙妙遇到了这样的事该怎么办,她肯定也是第一时间冲过去,护着阿宝,那样坚硬的石板砸在她瘦弱的身躯上,该是多么的疼……
陆延州光是想着,握着她腰的大手都跟着紧了几分。
林妙妙停下动作,抬头看他,紧张的问:“我弄疼你了吗?”
陆延州反应了过来,松了手的力道,对上那双带着雾气却依然澄澈宛如秋水的杏眸,温柔又妩媚,她眼底的担心几乎要溢出来。
“你担心我?”
陆延州说完自己也顿住了,回想起之前自己仿佛也问过这样的话,林妙妙只会嫌他烦。
他有些无奈又觉得自己好笑。
非要问这么清楚做什么。
林妙妙却摁住了他撤退的手,在他身侧坐下来,窈窕的身躯朝他靠的更近了,陆延州的唇瓣一片温软湿润,大脑骤然一空,高大的身躯仿佛被人定住了一般,失去了控制。
女人的唇瓣温软的贴着他的薄唇亲了亲,含着水雾的眼眸是陆延州很久未曾再见的情愫和温柔。
她发间垂下的发丝落在他的脖颈处,抓的人心痒难耐。
陆延州呼吸紧了紧,神志瞬间清醒过来,身体也得到了控制一般,林妙妙刚退回去的瞬间,他的大手伸过去,压住了她的后颈,林妙妙张嘴要说的话尽数淹没在男人骤然失控又粗鲁的吻中。
陆延州翻身反客为主的将女人压在身下,林妙妙被亲的整个人都懵了,大脑失去了反抗,头发都凌乱了。
即便是两人才结婚的时候,陆延州也没有这样粗鲁过,不是说三十岁后男人会更稳重些吗。
阿宝还在旁边,林妙妙想伸手去推他,可陆延州浑身都是伤。
林妙妙伸出去的手最终只能勾在他粗壮的脖颈处。
唇瓣突然有些刺痛,林妙妙迷茫的展开眼,男人压在她身上,浑身都是伤,可向来隐忍的双眼却红的厉害,陆延州压下来,克制又隐忍的吮走她唇上的血。
“抱歉,弄疼你了吗?”
林妙妙嘴巴被亲的麻木,已经失去了知觉。
她回过神来,一张脸又红又烫。
生怕惊醒孩子,压低了声音道:“起来。”
陆延州起身,一点也没有刚刚的虚弱模样,林妙妙红着脸忙站起身来,拿起掉在地上的毛巾放进盆里,跟之前陆延州的吻不同,她没有之前生气的情绪,这一次像是被莫名的情绪包裹着,心里满满当当的。
林妙妙推开他后,也没有离开,继续洗着毛巾给他擦拭。
很快水变红了,林妙妙看着这一身的伤,她担心的蹙起眉头:“就这样包扎一下就好了吗?不用检查一下?你被那么多石板砸中,要是有什么内伤……”
陆延州敛着深邃的双眼,“没有内伤,我的身体没那么脆弱。”
林妙妙还是不放心,说:“检查一下吧,再怎么健康也是**,我不放心。”
“你到底是为了救阿宝才受伤的,检查没事,让我安心点。”
刚刚阿宝一脸崩溃大哭的说陆叔叔全是血,林妙妙简直被吓怕了,虽然陆延州的身体肯定是要比小孩子强很多很多的,他自己也觉得没什么事,刚刚还能翻身压着她,可到底身上那么多伤,脑袋上也是,太吓人了,林妙妙不放心,感觉得深入的检查一下。
林妙妙说完,也不听他的拒绝,起身走出去找医生说明情况。
医生刚忙完手上的事儿,听到这话,也严肃起来,跟着林妙妙过来了。
陆延州还是那么半躺着,阿宝在一旁睡得很香甜,他一脸冷淡漠然的表情,令林妙妙不得多想,他是真的不把这伤当回事,他的眉眼生的那样好看,锋利又深邃,本来就够冷漠,此刻多了一道疤,如果日后恢复不了,凶起来的时候该有多吓人,说不定还会破相了。
林妙妙看着止不住的心疼。
这个伤纯属是因为她,如果今天自己不着急把阿宝送去育红班上课,再晚两天,陆延州就不会出事。
陆延州如果今天没有过来,去的人就会是她,发生这样的事,林妙妙不敢肯定自己能有他那么快的反应去救阿宝,更不敢想自己能否支撑得住,陆延州是替她挡了灾。
“都说只是一些皮外伤,不用检查。”
他看着被医生吵醒的阿宝,似乎还有些不悦。
林妙妙刚刚的感动一下消散了,没好气的拧了他一下,让他老实下来。
“你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阿宝看了也会愧疚。”
“只有你没事了,我们才会安心。”
陆延州听到这话,这才沉默下来。
到底是省会城市,医院的医疗设备比其他地方先进很多,还有机器检查,虽然很贵,但起码能买个安心。
林妙妙付钱付的一点都不心疼,不过最后医生得到的结论也是都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