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响动也会有人报官。
凌渊说着,馀光无意中扫到雷馆主,他赶紧躲开。
“我先溜了,看你爹的样子要从隔壁上树,再不走……他又要从天而降了。”
……
离开雷家武馆。
来到百草阁,却见着大门紧闭,趴在门缝朝里面望去,冷冷清清,似乎无人。
又在门口张望了会儿,凌渊半天也没听到动静。
嗯?
怎么不在?
他不甘心,瞧着约二十步远有个烧饼摊,便走了过去。
“朋友,卖烧饼吗?”
凌渊故作熟络地上前套近乎。
对方是个三十岁模样的人,面庞如刀削,太阳穴微微拱起,似还是个练家子。
“不卖烧饼,卖鸡蛋。”
对方眼皮抬了抬,算是回应了。
什么态度……
凌渊看着锅炉里热腾腾的烧饼,暗暗撇了撇嘴,开口问道:
“朋友,我打听一下,百草阁有人吗?”
“我这是烧饼摊,不是百草阁。”
那人斜瞥了一眼,不耐烦地说。
这脾气一看就知道没前途,以后只能卖一辈子烧饼……凌渊无奈:
“我跟百草阁的月儿姑娘是老相识了,来看看她,却不想她不在家。请问有几天没开张了?”
“买个烧饼吗?”那人问道。
“没钱。”
“往后面稍一稍,别眈误我做生意。”
“我明天来照顾你生意。”
“我明天告诉你百草阁关门了几天。”
凌渊气急:“我冒昧问一句,你贵姓?”
“免贵姓武。”
“你有弟弟吗?”
“你没有吗?”
凌渊发现这卖烧饼的牙尖嘴利,说气话来特别堵人,但也懒得跟普通人计较,便离开了。
围着百草阁转了几圈,发现百草阁外面是个店铺,实际上是一座三进的大宅子。
顺着东南角有一棵枣树,凌渊瞧着四下无人便爬了上去。
“咚。”
他落在地上发出轻微声响,屈膝稳住身形。
抬眼望去,两侧廊下摆着几盆修剪齐整的盆景,白色细碎花瓣落了一地。
空气中微微带了些药草的清苦气,凌渊贴着廊柱往里走去。
忽地,耳畔传来一阵细碎的嬉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