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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思远急得团团转，他想约苏月儿逛街，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这儿也没生意啊……”
“谁说的，生意不就来了？”苏月儿微微偏头，指了指门口。
阳光照着凌渊的身影，他踏过门坎，礼貌地问了一句：
“您好，收药方吗？”
“咦？”
双方互相惊讶了一声。
凌渊没想到竟是在衣铺见过的那对男女。
特别是苏月儿，皮肤白淅，穿了身绛红绣金线的广袖裙，流光溢彩。
论及长相，比不上乔欣和雷妙音，但骨子里却有种男人喜欢的韵味。
“咦？这位公子……不是那位被包养的小白脸吗？跟癞子的赌斗结果如何了？不过瞧着你面色红润，想必是赢了。”
说话间，就见苏月儿笑出声。
她身子前倾，手肘撑在柜台上，领口微敞，露出颈间精致的锁骨。
身材很好。
凌渊笑了笑：“癞子爽约了。”
“哦……”
苏月儿轻轻颔首，回归正题：
“我这里收方子，但却不是什么方子都收。长相再俊的男人，也不例外。”
被平白挤兑了一番的凌渊也不恼，只是瞧见百草阁中的药草琳琅满目，便自顾自走了进来，随意逛看。
“公子要是想买药也尽管说，百草阁下至普通药材，上至天材地宝，只要您有钱，都可以买到。”
苏月儿娇笑了一声。
“早就听说百草阁拢断了大燕各种名贵药材，果然名不虚传，药铺都开到县里来了。”凌渊嘀咕道。
没想到苏月儿听力极强，立刻开口道：
“谈不上拢断，百草阁按市价收，论良心卖，一来替给百姓看病，利国利民；二来，众人皆知怀璧其罪，百草阁乃青城山产业，经营药材，也是给普通人搜集宝药提供几分保障。”
凌渊当然知道青城山的算计，收普通药材是假，都是为了捡漏天材地宝。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些年青城山英才弟子辈出，自然也有百草阁的功劳。
他恰好走到了放补气膏的货架边，目光在货架上逡巡。
这又是自己当年改良的产物，替代掉一味天材地宝级别的药材，换做普通药材，虽效果差了些，但可以给练气级弟子们补充灵气用。
他又继续往里看，目光渐渐凝重起来。
“九阳竹一截居然要五千两银子！”
要知道这还算不上宝药，放在五百年前最多值二两银子。
苏月儿笑道：“九阳竹可是聚气丹的主药，虽不算天材地宝，但也差不多了，生长周期又长，价格自然高。”
……凌渊有些迟疑地问道：“青阳竹呢？”
“普通药材，十文钱一克。”
普通药材的价格倒也良心……凌渊微微点头，心中也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三百年前，自己跟青城仙子研究过丹方，之后公布于众，所以各宗门消耗极大，那些已经公布过的丹方药材肯定很贵。
但这也让凌渊犯难了。
他倒是有些替代方案，但都是当初丹方验证中效果不太好的。
“我有个方子，效果大概是聚气丹的十分之一，比不上补气膏，但胜在药材便宜。”
凌渊考虑了一下，开口问道：“能卖钱吗？”
他来到百草阁，本想着这道方子能换不少银钱，不止是自己，还能顺便帮一把雷妙音。
这都怨孙癞子不守约，否则有一百两银钱的本钱，自己直接熬药卖给各大武馆，何至于做这种竭泽而渔的事。
“你是药师？”平思远在一旁好奇问道。
凌渊：“略懂。”
“若真有真这种方子，自然是能收的……”
苏月儿娇笑了一声：“我怎么知道方子的效果可真如你所说一般呢？”
凌渊点了点头，开口道：“你可以先熬一锅出来试试，需要一味青阳竹，也就是你们卖十文钱一克的，另有朱砂红草、地龙土……”
“还有金叶花对吗？”苏月儿微笑：“金叶花如今八百两一朵。”
“恩？”凌渊一愣。
平思远则是面带疑惑：“你说的不就是聚气汤吗？都流传二百年了。”
二百年了……凌渊微愣。
平思远继续说：“本是普通药方，普通玄门弟子都用，便消耗太过巨大，金叶花也逐渐少见，自然价格高了，如今只有二流宗门才配的起。”
青城仙子，你都干了些什么！
凌渊心中大惊：“这小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