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样的语气。
心中的愤怒和杀意暴涨。
他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的神情。
“夜一,如果是在平时,连你都开口请求我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可现在,浦原三席的动作做事出格,我若是不追究,别人还以为我四枫院家没了威严,今后只怕谁见了都会踩上一脚。”
听到砚磨再次搬出了四枫院家的名头,夜一也不知该如何言语。
脸上做出动容的表情,可怜兮兮的看向砚磨。
心中却在思索着砚磨话中的漏洞,和拯救喜助的办法。
她可不能就这样被砚磨打败!
要不然结婚后,自己这个当家的地位还要不要啦。
砚磨没有理睬夜一故意做出我见尤怜的表情,眼神中透出无尽的威严,尽数压在浦原喜助身上。
“浦原三席,先不论你是明知故犯,还是真不知道队内的条例,可你当着身为队长的夜一以及蜂席官二人的面诬陷我,说我是在故意陷害你,你究竟是何居心?”
“仗着和夜一关系好,便无视瀞灵廷和护庭十三队的法律,对队内的条例没有丝毫敬畏之心!
“如此的肆意妄为。”
“你简直无法无天!”
经受砚磨连珠炮的质问,浦原喜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此时他终于明白,对方是真的对自己起了杀心!
他脑子很好,过目不忘,自然是记得清那些规定条例。
反诬告同罪,再加之之前明知故犯的罪责,二罪并罚,他虽然不会被处死,可也会被破坏锁结和魄睡,从而失去死神的力量。
若是再将他的申请经费的报告书提交到一番队…
结果自然是双殛之丘,贵宾一位。
夜一此刻也认识到浦原喜助这是背上了多么大的罪责,心中同未婚夫一较高下的胜负欲倾刻消融下去。
她连忙握紧了砚磨那粗糙的大手。
目光看向砚磨,脸上那副做作的表情没了,反而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砚磨,我也请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喜助这一次!”
“他已经知道错了,今后不会再这样了!”
她能感受到,砚磨是真的动了杀心。
再以玩闹的态度对待此事,下次见到浦原喜助,恐怕是真的在双殛之丘上面。
而砚磨听到夜一这样讲话,就更不会放过浦原喜助。
“不行!”
话音落下,一丝微不可查的杀气瞬间在房间中爆发并肆虐。
这股杀气虽然微弱,却无比的凝实。
杀气的来源并非是来自砚磨或者浦原喜助,而是另有其人。
夜一扭头看向门口,杀气就来自门前那道娇小的身影。
脸色瞬间大变。
“梢绫,快收起杀意!”
“现在不是你置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