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练,未尝不能在苦工之中破除无明执着,照见诸法空性。”
“修到《龙象般若功》的第十一、十二层,乃至更高。”
此话对于金轮国师来说,好似黄钟大吕,他不断轻声呢喃:
“顿悟渐修原来如此,历代修炼此功者,都练错了,他们无一例外,追求都是龙象大力之威。”
骤然间,金轮国师双手合十,无比郑重的对温良施了一礼:
“杨施主佛性深厚,更是通达佛门义理,在此万分诚谢施主的指点之恩。”
“我早就说了,我是一个喜欢治病救人的大夫,也从不会让我所救治的病人感到吃亏。”
“此番也算是真正救了你一命,让你今后不至于落得个走火入魔惨死的下场。”
温良随意的摆了摆手:
“行了,我已得到我想要的诊金,你可以带你的人离开了。”
“而今我已幡然醒悟,打算辞去国师之位,领徒回宗。”金轮国对温良躬身一拜:
“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告辞。”
厅内众人眼见某人说了一些深奥难懂的佛理后,便让金轮国师态度大变,使其归宗不问世事,脸上浮现更加难言的神色。
而黄蓉一看温良将金轮国师忽悠的晕头转向,生出归隐之心,只觉很是熟悉,当初她就是如此,让欧阳锋修炼了颠三倒四的《九阴真经》。
“温小子,你也玩够了,是不是该让我找人算一算帐了。”厅内突然响起铿铿似金属之音。
“老毒物,多年不见,你依旧如此,不过咱们之间,也有一笔债要算。”
随这句话出现,厅内猛然出现一位须发俱白的老翁,他虽是衣衫破烂,但满脸红光,神采奕奕。
“师父!”
“洪老帮主!”
众人先是一惊,接着先后兴奋喊道。
杨过连忙走到欧阳锋身边:
“义父,你待我如亲子,郭伯伯又视我为子侄,我实在是不愿你们哪个人受伤。”
“欧阳先生,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有如此大的气性。”温良摇了摇头:
“跟人厮杀有哪有研习世上的神功绝学有意思,再说了,跟人争斗,难免不会受伤,如今你又势单力薄,这里不仅有跟你齐名的北弓,还有正值盛年的郭靖。”
“我觉得吧,你不如跟我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研习诸般武功之馀,还能顺手指点过儿的武功,再把养蛇的技艺捡起来,我就知道一个地方拥有罕见的异蛇。”
他语气微顿,似是想起了什么,道:
“对了,你就不想看过儿娶妻生子吗?”
“温小子,有时候不是你想放弃就能放弃的了。”欧阳锋面无表情的道:
“你瞧一瞧这些人,可有想要放我离开的心思,须知在他们这些人眼里,我乃无恶不作的大魔头。”
就在这时,一人注意到了什么,仔细看着李莫愁身上的杏黄道袍,猛地大喊道:
“好你个赤练女魔头,竟也敢来参加英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