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比方,两个练武之人,一人能一剑劈开石椅,一人不能,并非因为其功力比另一个深厚,只不过是因为其使剑的手比另一个巧,也就是技艺更深。”
“除却这武学修为之外,心境的好坏同样影响武功的高低,一人心无旁警,只想在交手杀死对方,一人心神不宁,招招心意不坚。”
“如此情况下,哪怕这两人武功不相上下,心无旁骜之人五十招内,便可封住另一人的剑势,一百招内,只怕就能取下另一人的首级。”
“而要想有足够多的见识和心境,创功和与人厮杀,不就是成为一代武学宗师的必经之路。”
杨瑶琴听完,不禁笑问:
“你说的这般头头是道,不知有没有创过功?”
温良略作不好意思的回道:
“我学有众多上乘武功,姑且算是站在巨人肩膀上创过一门武功。”
“何意?”杨瑶琴不解。
温良有些尤豫的道:
“便会以《兰花拂穴手》为基,创出一门不好说的武功。”
“武功有什么不好说的,难不成是威力平平?”杨瑶琴愈发的不解。
“虽是一门不怎么伤人的武功,但威力也说不上是平平无奇。”温良很是认真道:
“反正我感觉要比原版好用的多,深得我喜好治病救人,不爱与人争斗的性子。”
杨瑶琴闻言,立即生出极大的好奇心,道:
“说不如做,你不妨对我施展一二。”
“还是算了吧,此功不太适合给女子用。”温良赶忙拒绝。
“温小弟,你是在小我?”杨瑶琴悠悠道:
“别忘了,这些天你吃我的喝我的,还有时至今日,你以为我瞧不出你想跟我比试诸般武功,不就是惦记了本派的武功绝技。”
她忽地斜了温良一眼:
“念在郭杨两家的交情,我都已满足你收集天下武学的癖好,你却在这推脱,是不是觉得目的达成了,就可以翻脸不认人了?”
“杨姐姐,这门武功真不能乱用。”
“又没让你乱用,我亦是练过《兰花拂穴手》,外加就凭我的一身功力,你觉得我不能抵御你所创新的《兰花拂穴手》吗?”
杨瑶琴见温良依旧是一副尤豫不决的模样,开始用起激将法:
“你一个男儿郎犹尤豫豫作甚,难不成所创的武功就那般见不得人,还是说运用此功要象习练《玉女心经》一样,脱去全身衣物。”
“如若是这样的话,你大不可必用出来,我也算是能够理解。”
“你都这么说了,我若是再拒绝,你怕是更要误会什么了。”温良抬手示意:
“杨姐姐,还请多加防范一二。”
杨瑶琴不以为意,《兰花拂穴手》虽很是不凡,但说到底,仅是一门能瞬间点穴制敌,亦可辅助治疔的武学。
她学有《九阴真经》的解穴秘法,自信就算被点住穴道,也能轻易解开。
于是,不做任何防范,大大方方道:
“出手吧。”
温良摇了摇头,出手如雷,转瞬点中杨瑶琴左肩。
登时,杨瑶琴趴坐在桌前,只见她太过苍白的俏颜逐渐染上一抹红晕,双眼仿佛能滴出水来,接着便强忍自己不发出甚是羞耻的轻吟之声,断断续续开口:
“呢你这是什么功夫?为何我感觉全身酥麻又酸软?”
“此功温和至极,根本无任何伤人之力,关键在于施功者对自身劲力的精细控制,我方才便是将劲力以一种温和的方式,通过杨姐姐你的穴道注入你的体内。”
“从而触动一些关窍,使你产生出一种能迅速扩散到全身的愉悦之感。”
“快给我解开。”杨瑶琴羞红着一张脸。
“杨姐姐,这功夫没法解,你先缓一缓,过一会儿就好了。”温良当即起身:
“我就先出去了。”
说罢,便快步走出书房,杨瑶琴呼吸愈发急促,强忍席卷全身酥麻之感。
她望着某人很是心虚的背影,不由地狠狠地瞪了一眼,不过若是旁人见状,只会觉得媚眼如丝。
接下来几日,古墓派的八名侍女就发现近些日子气氛有些不对,自打郭家后人来了,自家小姐平日里不是跟他琴箫合奏,探讨音律,就是比武切,共研武学。
怎么这几日,两人相处全然没有往日的热络,总感觉是发生一些她们不知道的事。
这一日。
温良找上独自弹琴的杨瑶琴,他稍微站了一会儿,便很是煞风景的开口:
“杨姐姐,琴音有些乱了。”
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