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不会好生招待我一番吗?”
“那我就躬敬不如从命了。”
温良随黄衫女子步入古墓之时,便开口询问:
“不知杨姐姐的芳名?”
“先父极喜爱音律,便为我取名瑶琴。”黄衫女子也就是杨瑶琴回道。
“我也喜欢瑶琴”温良说到这,便听到几声嬉笑声,赶忙干咳一声:
“杨姐姐,我的意思是我也较为擅长音律。”
杨瑶琴瞥了面露尴尬之色的温良一眼,眼中隐有笑意:
“那等会我可要好生欣赏一下你的琴技!”
“我便不说什么献丑的话,对于音律之道我可是颜有所得,我还会以琴音修炼内功和伤敌的武功。”
“听你这么一说,我更想见识一番。”
这座古墓乃王重阳起事抗金之前,动用数千人力,历时数年方始建成,是以墓内房舍众多,信道繁复,外人入内,即是四处灯烛辉煌,亦易迷路,更不用说全无丝毫星火之光。
好在几人都是内功有成之人,自可在黑暗中行动无碍,温良便在主人家的带路下,弯弯曲曲的东绕西回后,走进一间四周都点灯烛的明亮石室。
杨瑶琴先让几名侍女弄些饭菜,便对温良用眼神示意室内放置的一具瑶琴,此琴比寻常的七纺弦琴短了一半,窄了一半,但也是七弦齐备。
他径直走去坐下,轻抚琴弦,弹奏出抒情悠扬又洒脱的琴音,再轻唱道: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在旁倾听的杨瑶琴听此曲,看向白衣年轻人的眼神却是愈发怜惜起来,唯有经历足够多的曲折纷繁复杂的世俗生活。
方能弹奏出如此笑着看透或感叹红尘俗世的悲欢离合,洒脱逍遥的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