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去往何处?”
“老夫说过了,这就要看校尉的志向是什么。”
“一个人若是在自家庭院之中,穿个草鞋足以。”
“若是要在城池坊间走动,穿个布鞋足以。”
“这”
“实不相瞒,我现在确实没有长远的打算,只想先寻个落脚之地。”
“既然如此,那校尉可往附近矿镇寻个易守难攻之地,建立据点即可。”
“我也正有此意,并已任命王淳为兵曹,负责后勤诸事。”
“还请军师多多与之合作。”
“校尉放心,老夫自当尽力。”
“军师,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我想在义从营里办个教舍,给所有义从,以及随军家属的子女启蒙识字,不知军师可否牵头?”
贾文德面露诧异之色,他看着方羽的神色,不似作伪。
不由抚了把胡须,拱手一拜,正色道“孔圣有言,有教无类,大利天下。”
“校尉既有教化之心,老夫自当尽力!”
“如此,那就劳烦军师费心了。”
方羽亦是上前伸出双手托住贾文德双臂,神色恳切。
做人不能好高骛远,纵然有凌云之志,亦当从一砖一瓦开始建设。
夜幕下,一老一壮,坐而论道,又谈论了许多细节。
直至夜半,方才作罢,各自回营帐休息。
丽日清晨
独臂王淳上门来访。
“校尉,王兵曹求见。”
木屋外传来守门义从的声音,方羽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左手搂着殷雪,右手搂着殷霞。
感受着那一片细腻滑嫩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