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装作迷路的样子,“我从乡下过来,想进城,却找不到路,能问问你们吗?”
驿站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汉子探出头来,看到刘瑾,眼里满是警惕:“你是谁?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走开!”
“我就是想问问路……”刘瑾故意往驿站里看了一眼,“你们这里怎么有这么多马车?是在运东西吗?”
汉子脸色一变,立刻冲出来,伸手就要抓刘瑾:“你这小子,管得还挺多!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刘瑾按照肖雯雯教的闪避动作,往旁边一躲,同时大喊一声:“苏评事,肖姐姐,就是现在!”
苏无名和肖雯雯立刻从树后冲出来,手里拿着木棍,朝着另外几个冲出来的汉子打去。刘瑾也拔出短刀,对着领头的汉子比划——他虽然没真的用过刀,却凭着学过的武艺,把汉子逼得连连后退。
“你们是什么人?敢管来大人的事!”一个汉子一边打,一边大喊,“快住手,不然来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来俊臣的人又怎么样?”苏无名下手更狠,一木棍打在汉子的胳膊上,“你们偷运军粮,嫁祸守将,才是罪该万死!”
几个汉子见打不过,想要逃跑,却被赶来的县令手下拦住——原来苏无名在来之前,已经让人去通知县令,让他带人手在附近接应。很快,五个汉子就被制服,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肖雯雯走进驿站,打开麻袋一看,里面果然是军粮,还在麻袋的角落找到了“三号粮仓”的印记。“太好了!找到军粮了!”她兴奋地说,“现在只要让这些汉子招供,就能还守将清白!”
苏无名让人把汉子们绑起来,带到军粮库的临时审讯室。可不管怎么问,汉子们都不肯招供,一口咬定是自己偷的军粮,和来俊臣没关系。
“怎么办?他们不肯招供,就没办法证明是来俊臣指使的。”苏无名皱着眉头,“要是来俊臣来了,肯定会把责任都推到这些汉子身上,再找个理由把我们赶走。”
刘瑾坐在一旁,看着汉子们的表情,忽然想起肖雯雯教他的“观人术”——看一个人有没有说谎,要看他的眼睛和手。他注意到一个汉子的手一直在发抖,而且不敢看苏无名的眼睛,像是有什么隐情。
“肖姐姐,你看那个穿灰衣服的汉子!”刘瑾小声说,“他的手一直在抖,而且不敢看我们,说不定他知道什么,只是害怕来俊臣报复!”
肖雯雯点点头,走到灰衣服汉子面前,语气温和:“我们知道你是被来俊臣逼迫的,只要你说出真相,我们就能保护你和你的家人。要是你一直替他隐瞒,不仅你要被斩,你的家人也会受牵连。”
汉子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眼里露出几分犹豫。肖雯雯继续说:“来俊臣连军粮都敢偷,以后肯定还会做更多伤天害理的事。你要是说出真相,就是在救云州的戍边将士,也是在救你自己的家人!”
汉子沉默了片刻,终于抬起头,眼里满是泪水:“是……是来俊臣让我们做的!他说要把军粮运去卖给突厥人,还说要是我们不照做,就杀了我们的家人……他还让我们撬开三号粮仓的锁,故意留下车轮印,嫁祸给守将!”
真相终于大白!苏无名立刻让人把汉子的招供记录下来,还让人去通知来俊臣,说军粮已经找到,让他来军粮库议事。
来俊臣赶到时,看到被绑起来的汉子和满车的军粮,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却还是强撑着说:“苏评事,这是怎么回事?这些汉子怎么会在这里?”
“来大人,你就别装了!”苏无名把招供记录扔在来俊臣面前,“这些汉子已经招供了,是你指使他们偷运军粮,想卖给突厥人,还嫁祸给守将!你要是识相,就主动去陛下面前请罪,不然我们就把招供记录交给狄公!”
来俊臣看着招供记录,手一直在发抖——他知道狄仁杰最恨“通敌”的人,要是让狄仁杰知道了,自己肯定没有好下场。他想了想,突然拔出腰间的刀,朝着灰衣服汉子砍去:“你竟敢污蔑我!我杀了你!”
“住手!”刘瑾眼疾手快,拿起身边的木棍,对着来俊臣的手腕狠狠一敲——来俊臣手里的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好啊,你们竟敢对我动手!”来俊臣又气又急,大喊道,“来人啊!把他们都抓起来!”
可他的手下看着满车的军粮和招供记录,知道来俊臣这次是真的犯了错,谁也不敢上前。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是狄仁杰的手下!原来苏无名早就让人去长安给狄仁杰送信,狄仁杰担心来俊臣作乱,特意派手下赶来帮忙。
看到狄仁杰的手下,来俊臣彻底慌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我错了!我不该偷运军粮,求你们饶了我!”
狄仁杰的手下上前,把来俊臣绑了起来,对着苏无名拱手道:“苏评事,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