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忧色,手中帕子绞得紧紧:“蓉丫头做出这等糊涂事,如今京城人尽皆知,我怕……怕会连累月儿的名声。”
“她与太子的婚期将近,若是因此被皇家看轻,可如何是好?”
她看向沈昭月,目光满是怜惜与担忧。
女儿好不容易回到身边,她绝不容许任何人、任何事再伤害她分毫。
沈珩面色沉肃,握住夫人的手,宽慰道:“婉柔不必过虑。”
“太子并非不明事理之人,陛下亦知分寸。”
“此事是沈玉蓉个人德行有亏,与月儿何干?与沈家其他女儿又何干?”
他声音沉稳,带着一家之主的决断,“清者自清。”
沈砚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指尖转着一个空茶盏,闻言嗤笑一声:“母亲放心,就沈玉蓉那点段位,还不够给太子殿下塞牙缝的。”
“殿下若连这点是非都分辨不清,这东宫之位也坐不到今天。”
他话锋一转,带着惯有的毒舌,“倒是祖母。”
“怕是心疼她那场成了笑话的寿宴,更心疼二房丢了的颜面,胜过心疼沈家的名声。”
沈昭月安静地坐在一旁,垂眸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仿佛事不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