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昭月乖巧点头:“好。”
不多时,沈珩下朝回府,听闻此事,官袍未换便沉着脸踏入正厅。
林婉柔也被徐嬷嬷扶着过来,脸上带着担忧。
沈琏则是被小厮匆忙叫来,尚且不知发生何事,脸上带着惯有的几分油滑与不耐。
沈老夫人最后被李嬷嬷搀扶着进来,一进门便不满地嘟囔:“又出什么事了?”
“非得把我这老婆子也折腾过来?”
待人到齐,沈砚便不再客气。
他端坐于侧位,目光如刀,直射瘫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沈玉栋。
“沈玉栋,”
沈砚开口,声音冷得像冰,“说说吧,你潜入父亲书房,窃取朝廷关于今岁漕运改道的机密条陈,意欲何为?”
“是受人指使,还是另有所图?”
“我……我没有……我不是……”沈玉栋还想狡辩。
沈砚却不给他机会,猛地一拍茶几,茶盏震得哐当作响:“还不从实招来!”
“莫非要去大理寺的刑房里,你才肯开口?”
“盗窃朝廷机密,形同叛国,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担待得起吗?”
“叛国”二字如同惊雷,炸得沈玉栋魂飞魄散,连带着沈琏和沈老夫人也吓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