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并没有吃很长时间,八点多就散了,毕竟还有一个孕妇在呢。
刚回到家,江知远直接把人压到了门板上。
江知远弯腰把脸埋在温清沅的颈窝,“宝宝,我很高兴,以后,是不是咱们可以一起去上班了。”
“不行!”温清沅果断拒绝。
“为什么?”江知远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控诉。
温清沅双手捧着他的脸,“因为…”她的声调拉长,黑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你经常加班,我可不想总和你一起加班。”
江知远笑看着她。
“你干嘛这样看我?”温清沅撅着小嘴问。
“我在看我的小姑娘,什么时候学坏了?”
“近墨者黑,当然是,跟你在一起后,才学坏的。”温清沅调皮的说道。
江知远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带着莫名的蛊惑。
突然,他手臂一收,紧紧搂住温清沅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一带,两人的身躯瞬间贴得密不透风,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相互传递,像是有电流顺着肌肤蔓延开。
他垂眸盯着她的眼睛,眸光深沉,缓缓开口“原来,在宝宝眼里,我这么坏?”
“难道不是吗?”温清沅迎上他的目光,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音。
四目相对,仿佛有火花在碰撞,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悄然流转,浓得化不开。
江知远缓缓凑近,鼻尖几乎要撞上她的,距离近得能看清她瞳孔里自己的影子。
他薄唇微启,用气音说道“那我觉得,我或许可以……更坏一点。”
温热的气息拂在温清沅的脸上,她的脸颊霎时染上绯红,连耳根都透着热意。
话音刚落,他已低头噙住了她的唇。
温清沅抬起胳膊,圈住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
室内的温度在悄然攀升,今晚,窗外的月光格外明亮,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朦胧的光晕,温柔地笼罩着紧紧相拥的两人。
(此处省略一万字)
从这一天起,温清沅偶尔会和江知远同车上班。她不再刻意遮掩,每次都大大方方地从车上下来。
大家也就知道了,原来江书记的未婚妻,并非大家猜测的“京城千金”,而是去年刚考进来的普通科员温清沅。
同事们对她的态度明显恭敬了许多,短短几天,仿佛整个单位的人都认识了她,路上碰见时,总会笑着打招呼,语气里带着客气和热络。
就连去食堂吃饭,她都是大家关注的焦点。
她还有些不太适应,干脆中午直接不去食堂吃饭了,而是让齐星冉给她带回来。
这一天,齐星冉从食堂回来,手里拿着她给温清沅捎回来的饭,“喏,你的午饭。”
温清沅接过来,随口道“谢啦”
“我说沅沅,你不能老是这样躲着吧?”
“哎呀,你放心吧,过去这段时间就好了,大家都这么忙哪有时间老关注我。”
齐星冉点头赞同,任何八卦都是有周期的,过段时间,估计这热度就降下来了。
“我回去睡会儿,你自己慢慢吃。”齐星冉挥挥手走了,到了夏天,中午不睡会儿,下午老是犯困。
其实温清沅能感受到大部分人的态度都很友好,见面时会真诚道贺,偶尔还会打趣两句“什么时候喝喜酒”。
当然,也有极个别声音带着酸意,甚至可能会在背后嘀咕些“运气好”“一步登天”之类的话。
但温清沅压根不放在心上。眼下的局面,已经比她最初设想的好太多。只要没人当着她的面说三道四,那些闲言碎语便如同过耳风,她全当听不见。
她依旧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的工作,打印文件、整理资料、跟着前辈跑现场,丝毫没有因为身份的变化而懈怠。
偶尔在走廊碰见江知远,两人也只是相视一笑,简单说上两句工作相关的话,便各自忙碌。
这种张弛有度的距离,让周围的议论声渐渐淡了下去。
大家慢慢发现,这位“江书记的未婚妻”,似乎和普通同事没什么两样,认真、踏实,没什么“书记夫人”的架子。
温清沅对此很满意,她不想因为和江知远的关系被特殊对待,只想安安稳稳地做好自己的事,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
——
农历七月初七,传说中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
天刚蒙蒙亮,江知远就开始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
温清沅被他折腾得睡意全无,忍无可忍,抬脚在被窝里狠狠地踹了他一下,冲他吼道“江知远!你能不能消停点!”
“老婆~”江知远反而长臂一伸,把人捞进怀里紧紧搂住,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睡不着。”
温清沅迷迷糊糊地瞪着他,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可我困啊!现在才五点多!求求你了,别折腾了,让我再睡会儿行不行?”
她都快无语了,就因为今天要领证,这人昨天激动得不仅自己不睡,甚至还不让她睡,愣是拉着她看电影看到凌晨一点。
如今大清早的,又开始在床上烙饼,简直让人一刻不得安生。
她甚至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