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底下。”李旭指了指那颗人头。
“在她底下？”傅钱心有馀悸地瞄了一眼人头。
“嗯。刚才看到墙上的划痕的时候，我就在想，这应该是个提示，不然为什么别的地方都没有，只有这两个地方有。从杜诗蕊和杨莹正常抬起手臂的高度来看，留下划痕的人的身高应该在她们两个之间。这就排除了我们之前在楼道遇到的那个穿运动服的女人——她比杨莹还要矮。
“再加之划痕是在去卫生间的路上的，所以答案就很明显了。留下划痕的就是杨莹和杜诗蕊她们说的那个肢体不全的女人，而她的头就是这个。我们之前在收音机里听到的也都是她的声音。”
“那她就是陆蔚音说的那个晚上被强j分尸的怪谈？”傅钱想到之前听到的收音机里的内容，也猜了出来。
李旭点点头：“嗯。其实第一次听到收音机里的声音的时候，我就觉得陆蔚音说的那个是真的。只是当时不确定这个案件发生的地点。直到刚才看到墙上的划痕，我才确定强j杀人分尸应该就是在这个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