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脸心虚:“大哥教训得是,我以后用人定当擦亮眼睛。只是……我实在没想到阿武跟了我这么多年,竟然会背叛我。”
“你还敢找借口!”阮云简板起脸,语气更沉,“成天就知道钻钱眼里,除了银子,你脑袋里还装着什么?”
他上下打量着三弟,恨铁不成钢道:“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是怎么混上首富的?”
阮云箔讪讪地挠了挠头,声音越来越小:“那不是……有五弟在背后帮衬吗?”
官窑的路子、漕运的关节,全是谢晏暗中打点,真正能赚大钱的营生,靠的都是这些。
阮云笙连忙圆场:“大哥,三哥的伤还没好呢,有什么话等他养好了再慢慢说也不迟。”
阮云箔看向妹妹,脸上满是愧疚:“笙笙,都怪三哥没用,让你受牵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