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魏文才身份不低,可他品行拙劣,盛京谁人不知?”
皇帝压着怒火道:“谢晏,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朕的儿子,不是镇国侯府养的一条狗!”
“先前侯府那四个兄弟是怎么对你的?他们眼里何曾有过皇室?你倒好,以德报怨,处处替他们出头!”
“你当朕不知道,夜闯太尉府的人就是你?!”
谢晏神色依旧平静,抬眸直视着他:“那父皇是否也知道,玉璧是孙太尉派人从侯府盗走的?阮云简被贬,根本就是无妄之灾!”
“混账!”皇帝怒不可遏,抓起桌上的琉璃镇纸就朝谢晏砸去。
谢晏不躲不避,镇纸擦着他的额头飞掠而过,“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的额角被划开道血口,鲜血瞬间涌出,看起来触目惊心。
皇帝正在气头上,没料到竟砸在他头上。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朕不想看见你,给朕滚回王府好好反省!”
谢晏跪在原地纹丝不动,额角的血顺着眉骨往下淌,蜿蜒过脸颊,他却像毫无察觉。
“明宜的婚事,还请父皇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