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愕然,这速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饿狼在身后拼命的撵您呢,看着就滑稽!
“咯咯……”
吵着尝一口的雨水也被蔡全无的动作逗的咯咯直乐!
“你懂个屁啊,肉味儿刚散出去,一小脚老太太就出了穿堂,不快点都进门了!”
蔡全无见傻柱敢执拗长辈顿时不忍了,赏一个脖溜子!
“叔,您又打我?那是后院聋老太太,孤寡老人一个,前不久军管会来大院普查,还是易中海主动要求照顾的!”
何雨柱不在意的边起锅边说着聋老太的情况,认为蔡全无小题大做,小脚老太太能吃多少?易中海都主动照顾了!
“你个傻小子,这聋老太太是不是年龄大了?”
蔡全无决定提个醒,那老婆子可不好伺候,弄不好还得当老祖宗供着,不能够!
“是啊,五十六了,无儿无女,也没收入!”
傻柱还是没明白,年龄大小还和吃肉有关系?
“五十六?年龄很大了吧?万一吃你的肉,噎死或撑死,是不是要赔棺材板?”
蔡全无自然不能直接说不管,否则,在傻柱眼里岂不是冷血无情?不符预想的人设!
“可能,也许,大概,会吧?”
傻柱迟疑了,聋老太无儿无女,死了自然要埋的,到时候,以大院这些人的尿性,指定让自家赔丧葬费,肯定的!
“那不就是了?咱们掏钱买的肉,三个人吃了还能补充油水长身体,给老太太还有承担丧葬费的风险,凭啥?”
蔡全无发现这时候的傻柱心性纯良,有很大改造空间!
“说的也是!”
“既然如此,还不赶紧盛出来?等着人家敲门呢?”
“得嘞,起锅咯!”
随后,三人一口窝窝头一口红烧肉,吃的满嘴流油,只当没听见梆梆直响的门!
聋老太气鼓鼓的坐在正房台阶上,傻柱子也聋了不成?老婆子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一点反应都没有,岂有此理!
“老易,何家开门了吗?这傻柱不是才去一年吗?手艺咋这么好?红烧肉够味儿!”
易李氏咂巴着嘴,闻着飘荡的肉味儿垂涎欲滴,上个星期才吃的肉,这会儿又馋了!
“哼,柱子这孩子算被蔡全无带废了,以往有好吃的还想着老汉,现在直接关门!”
易中海很生气,紧握的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门框,老东西被拒之门外,一会儿该嚷嚷着吃肉了,真他喵的晦气!
“看那蔡全无飞奔入门的架势,不知道的以为脚盆鸡小崽子来了呢,德行……”
易李氏撇撇嘴,不屑的看着大口喘气的聋老太,老易就不该接过照顾老东西的活;
尿罐子都不亲自倒,还得老娘收拾,活了四十多年,老爹老娘都没享受这待遇呢!
“唉……,看来以后只能劳烦我帮大清照看着,这么下去,柱子这孩子彻底废了;
这老太太也是,按理说不可能这么馋才对啊,除非来自大户人家,以后多注意点!”
伪君子恨铁不成钢的感慨了一句,看了看气鼓鼓的聋老太,蓦然警醒,老东西嘴馋的有些过分,不象普通老百姓!
“老易,你的意思是说?”
易李氏惊讶了,老易从不无的放矢,难道,老东西真的来历不凡?想到神州人的日常生活习惯,易李氏兴奋起来!
“不知道,平时多注意观察,多去老东西房间,但别主动问,真出自大户人家,警觉心一定强,别露出马脚!”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易中海哪里不知道媳妇想到了什么,点头认可,仔细叮嘱!
“得嘞,您就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真如你所料,咱就发达了,这辈子衣食无忧!”
此时,何家肉味儿引来了左领右舍,大家不约而同的拿着窝窝头蹲在中院默默开吃;
阎埠贵最夸张,吃一口窝窝头,抬头猛吸一口空气仔细回味,然后再吃一口窝窝头;
“哼,有些人呐就是没有公德心,不年不节吃的哪门子红烧肉,大伙还怎么吃饭?”
一股尖酸刻薄的酸气儿开始在中院弥漫,街坊邻居们暗自皱眉,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人家吃肉碍着你啥事儿?有本事自家也买肉吃去啊!
“嗨,有些人还是人民教师呢,那没见过世面的穷酸样儿,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贾张氏也拿着窝窝头闻着飘荡的肉味儿下饭,见无人搭理,马上把火力转向阎埠贵;
“咳咳,是啊,有些人除好事啥都干,连孤儿生活费都要偷,这辈子抬不起头咯!”
阎埠贵绝不允许别人拿职业说事,上面说了,教师才是最伟大的灵魂工程师,待遇也要参公执行,地位高着呢;
一个小偷而已,凭什么拿老汉的职业说事儿?谁说人民教师就不能过苦日子?过分!
“阎老抠,你说啥?”
贾张氏没想到反击来的如此犀利,四眼贼怎么敢的?整个大院谁见着老娘不绕道走?
阎埠贵没时间搭理了,空气中的肉味儿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