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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焚心(九)(2合1)(3 / 4)

…你摸摸我嘛″。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便从衣襟里探了进去,激得她忍不住轻哼一声,眼眸漾起秋波。

半响,似是嫌卧着不方便,沈崖起身,跪在她身体两侧。对于妻子破天荒的主动,他焉能不喜,只是面上仍是一派冷静自持,不动声色。

元溪见他高高在上地看着自己,月光下的俊容半明半暗。明明在做这样暖/昧的事情,脸上却沉静无波,此情此景,冷冷的脸反而更添了几分诱惑。她越看越是迷糊,心荡神驰,呼吸急促。

见她起了兴头,沈崖将之前的想法置之脑后,心想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索性成全了她。

元溪已经意乱情迷,忽而想到两人身处湖上,不由惊慌失措,抓住他的手,“去……去船舱。”

“别怕,这里是荷塘深处,没人会看见我们。"沈崖安慰道。虽然无人,但终归是野外,两人想到这一层,更是情动非常,缱绻缠绵更胜往日。

白壁般的月影沉在水里,不时被水波搅碎,然后又归于圆满,正如、正如人世间的悲欢离合,总是循环往复。

良久,沈崖抱着元溪回到舱内,将她安置在舱内的床上,然后回到甲板上勤勤恳恳地清理。

他跪在甲板上,将破碎甚至糜烂的荷叶一片片收了起来,忽而抬头望了一眼天上。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日便是一月之中,月亮最为圆满的时候。月满则亏,花盛则衰。今夜过后,这皎皎冰轮便要一寸寸地消减了。沈崖心脏猛地一跳,赶紧低头,按捺住脑中不好的念头,不敢再多看那圆月一眼,仿佛那是什么可怕的鬼魅一般。

船上成眠终是睡不安稳。翌日,天还黑着,元溪就醒了,一翻身,船一晃动,沈崖也跟着醒了。

两人困意褪去,静静听着四下的虫鸟啼鸣,看着天色一点点亮起来。沈崖见元溪神情淡静,不知为何忽然有点发慌,想了半日,道:“告诉你一件好笑的事,你知道六皇子吧,他前些日子去游船,没想到船行到湖中央,却漏水往下沉,你说倒霉不倒霉?”元溪心中一动,问道:“他是在哪儿游船的?”沈崖回忆了一下道:“好像是叫什么莲花湖。”“你和他不是很要好吗?为何你不担心反而笑他?”“不过是件糗事罢了,他又没遭什么罪。况且他也没少笑话过我,不影响什么。”

元溪不语,心中诧异,原以为那日抢了自己画舫的是四皇子,没想到竞是六皇子。

只是这六皇子与沈崖关系紧密,为何要挤兑好友的妻子呢?她也没得罪过他呀。

她思忖了片刻,还是将此事说了出来,末了还问上一句:“你可知他为何要针对我?”

沈崖暗道不好,强颜欢笑回道:“许是我之前哪里得罪了他,他心情不爽,便拿你出气。你别着急,我自会去说他。”元溪见他神色闪躲,虽然奇怪,但以为涉及朝堂政事,便也没追问。元溪回家后,方想起避孕一事,暗暗后悔,等到了晚间,忽然发现自己的月事又来了,这才转忧为喜,只是此事不可再拖延了。等沈崖回来后,她斟酌了一会儿,将自己的顾虑告知。

沈崖听罢,以那些汤药太过寒凉、有损身体为由,不让她碰这些方子,另道有一样物什,是羊肠所制,可以避孕,不日将派人寻来。元溪这才放下心来,欢欢喜喜地睡下了。

沈崖开荤没几日,便又被迫过上了清心寡欲的生活,心中无奈,只好劝慰自己来日方长。

弹指之间便到了八月,夏秋之交,天气开始转凉。一日上午,元溪忽然起意想去附近的街上逛逛,因天气正好,距离也近,她便没坐马车,带着白术便出去了,转了一个多时辰,方才尽兴。回来时,路过一条无人小巷,忽然一阵香风拂过,元溪与白术两人素来喜爱各种香料,闻到此等异香,双双停住脚步,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一口,正要寻觅香味来源,忽然迷迷瞪瞪,没走两步,便腿脚发软,站立不住。元溪心知不好,正要呼唤跟在附近的暗卫,却恍恍惚惚瞅见眼前一阵白光闪过,颈后传来钝痛,身子一轻,然后就人事不知了。两个暗卫虽慢了一步,但也发觉了,身形一闪,便向刚才白衣人的身影追过去。白术见眨眼之间,元溪就被人掳走,吓得魂飞魄散,正要大呼救命,自己也晕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元溪悠悠转醒,只觉脖子后面传来阵阵疼痛。想起昏迷前的事,她猛然睁开双眼,发现眼前是一间陌生的柴房,门窗紧闭,只有一扇高高的小窗透着些许光亮。

霎时间,她浑身冰凉,颤抖起来,整个人如坠深井。完了,完了。

对未来巨大的恐惧和绝望排山倒海而来,压得她几乎不能呼吸,泪珠下意识地大滴大滴往下掉。

她被绑架了,她要死了,说不定还会死得很痛苦,没有尊严,怎么办?沈崖还在等她。马上就要到中秋了,爹娘也在等着自己归家。明明只是出了逛个街,怎么会这样?早知道她就不出来了,待在家里就不会出事了,都怪她要出门她崩溃得蹲下来,抱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到底是谁在害她?是她得罪的人还是沈崖的仇家?还是元家的敌人?对方要干什么?

元溪猛地摇了摇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但身子仍是无法遏制地抖个不停。她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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