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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焚心(八)(1 / 2)

第30章爱欲焚心、(八)

都说小别胜新婚,元溪与沈崖在房中厮混了一日,都没怎么出过房门,饭菜都是让人送到房里来。

沈崖虽然情火如炽,但仍时不时注意着时辰,到了亥时正,说停就停了下来,赶在子时前,匆匆洗澡上床。

第二日,两人倒是早早醒了,在床上默默依偎了一会儿,沈崖怕擦枪走火,不敢留恋,自己先起了床。元溪经了昨日的折腾,犹是骨软筋麻,便在床上合眼假寐。

中元节休沐一日。沈崖洗漱后,不急着用早食,先在院子里打了套拳。元溪听着从窗户传来的呼呼拳风,倒真有些佩服他的精力,又想到昨夜他在床上挥汗如水的样子,不由面红耳热,翻了个身继续睡。沈崖回到房间时,见她还未起,便在桌边坐下,瞧见左上角放着一摞书册,随手取了一本游记,翻了几页,正要放回去,忽然发现下面竞是一溜儿的话本。他眉头一跳,赶紧取了一本过来,只是一套侠义传奇,方放下心来。紧接着,他的目光又落在书册底下的几张纸上,上头墨迹若隐若现。大模大样放在这里,看看应是无妨。沈崖想着,一手托起上头那几本书,抽出其中一张纸来,发现上头抄着一首耳熟能详的五言诗,用的是行楷,字体飘逸秀拔。

他看了个开头便将其撇开,又抽了一张,竞然还是那首诗。他眉头一凝,坐下来细细读了一遍。

元溪听见动静,欠身拉开纱帐,刚好撞上沈崖看过来的目光。她有些不好意思,刚要拉上帐子,却见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于是问道:“大清早的,你叹什么气啊?”

沈崖摇摇头,“我在叹你的寂寞。”

“什么?”

沈崖拿起桌上的一张宣纸,踱到床头,对她道:“这是我不在家的时候写的吧?”

元溪看了眼,随即明了,“有天晚上睡不着,随便写几个字,打发下时间。”

“哦,原来是想我想得睡不着才写的。”

元溪觉得好笑:“你好大的脸?何以见得就是因为你?”“若只看前面几句,我尚不能确定,但这倒数第二句泄了玄机,′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交欢后又分散,不正好合了我俩圆房后就分别的事实吗?”元溪…”

她深吸一口气,道:“这里的交欢,不是交合的意思。”沈崖笑道:“李太白不是这个意思,焉知你没有这个意思?你夜里失眠,为何偏偏写这首诗?可见这首诗合你当时的心境,是也不是?”“不错。“元溪也笑了,“但实不是因为你的离开。”沈崖眉头微皱,“不是因为我,那是因为谁?”元溪便将那日端阳公主办的小荷宴的情形略说了一说,然后含笑看着他泛红的俊脸。

“好好,算我自作多情。“沈崖有些羞恼,转身就要走,袖子却被拉住。“不许走。”

“你又不想我,还留我做什么?"沈崖语气幽怨。元溪不做声,把他往床边拽了拽,将他的右手带到自己枕头上,然后将脸轻轻枕了上去。

沈崖见她温润的小脸枕在自己手上,乌溜溜的眼睛就这么瞧着自己,心里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霎时间,他只觉得周遭的一切颜色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唯独她是清晰的,是鲜活的。一切的觉知只在他的右手掌上,温热的,柔软的,细腻的,像托着举世珍宝一般,他用生着茧子的粗糙手掌托着她的脸。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一时无话。

沈崖的手渐渐有些麻意,喉结滚动了一下,正想说些什么,元溪又放开了他的手。

“好了,你走吧。”

沈崖…”

他出了房门,走到院中,方才惊觉,自己本意不是要走啊,怎么刚才跟失了魂魄一般傻乎乎的?

既是中元日,少不得要在家中设香案、摆供品以祭拜祖先,晚上烧完纸钱,元溪又拉着沈崖去护城河放河灯。

护城河上莲灯万点,顺流而下,暗色水面被晕开一团团温润的光。放完灯,两人牵着手慢慢往回走,到了一株柳树下,沈崖忽道,“你的手怎么比往常热?”

元溪没在意:“许是现在天气热了。”

沈崖停住脚步,细瞧了瞧她的神色,见她脸颊也红通通的,用手背一试,果然也是热乎乎的。

他顿时有些紧张,“你是不是发烧呢?”

元溪闻言也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和额头,没摸出来什么,“我没发烧,精神好着呢。”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生病,她还往他跟前靠了靠。沈崖顺势搂住她,见她眼睛晶亮有神,不像是生病的样子,但整个人摸起来又确确实实比平时烫手。想到民间传说里,今日是鬼门大开之日,阴气盛行,且前些日子元溪撞鬼之事还未查明,沈崖心有顾虑,便催促道:“我们快些家去吧。”元溪闻言不仅没动,反而双臂环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前,与他贴得更近了,瓮声瓮气道:“我不想回去。”

“为什么?”

元溪没说话,只是一味抱住他不放。

这很反常,很反常,沈崖心想,不止现在很反常,其实今儿一整天,元溪都很反常。

好几次两人说着话儿,她突然就不做声了,眼神定定的,不知在想什么,这可不像她。

此外,她今日老是往他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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