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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是,俄国、那不勒斯和教皇国。
这三家和西班牙的关系匪浅,可以说实际上西班牙除了靠关系卖掉点战舰之外,没有其他成果,甚至还让人误会西班牙国力下滑。
见到自己同学好友有点尴尬的表情,克莱门特连忙笑着安慰对方。
“外交大臣不必多想,你做得相当不错,卖战舰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那么轻松简单的。
放眼整个欧洲,能够养得起一支不错海军的国家,其实也没多少。
再说了,让别人误会我们国内虚弱,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这样一来,也可以避免一些麻烦,反正咱们有三国同盟条约顶着,也没人敢轻易向我们开战。
次相分析得相当有道理,我也认可次相的说法。
只是有一点,如果拒绝了法国方面的访问,这是不是代表着我们和法国的明牌敌对,本来英法两国就有历史矛盾,如果让他们两国因为一致的敌人也是我们和奥地利真正联合在了一起,对于我们之后和英国争夺海上霸权,是否是一件好事呢。”
“陛下说得对,这件事确实需要斟酌。”
戈多伊想了想之后,接过了话题。
卡瓦鲁斯这次带着创建北非行省的功绩回来,戈多伊已经感觉到了严重的威胁,因此,戈多伊一直在防着卡瓦鲁斯,想方设法的打压卡瓦鲁斯,现在,有了克莱门特带头,他自然要想办法反对卡瓦鲁斯的意见。
不为别的,就为了打击一下卡瓦鲁斯最近有些控制不住的声望。
“次相说的很多地方,我也完全同意,但有部分观点,我不敢苟同。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在于和法国的态度上。
要明确一点,现阶段的法国,是我国的敌人吗?是我们首要对付的战略目标吗?
明显不是!
那么,意大利是我们的内核利益所在吗?
也不是!
那么,为什么要为了盟友的利益,去得罪一个可以交好的国家呢。
既然法国方面愿意访问我国,这本来就代表着一种示好的态度,如果能用我们不干涉法国和奥地利的争斗,换来法国不干涉我们和英国的争斗,难道不是更加符合我们的利益吗?
再者说了,次相刚刚说的,拒绝法国执政访问西班牙,就能避免其他国家打探西班牙的虚实,次相觉得可能吗?
就不说如今每年西班牙进进出出多少人了,就单说一点,每年议会作的那些报告难道有心人想查,真的查不出来吗,次相就能保证那些议员们一个个都那么忠诚,不会透露消息吗?
因此我认为,可以同意法国方面的访问,甚至,对方访问期间我们也可以主动和法国达成一些友好协议,以离间英法关系,英法同盟本就是因为外部压力所形成的,内部矛盾不小,这次说不定就是我们的机会。”
戈多伊的话语一出,卡瓦鲁斯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戈多伊一番话看似肯定了卡瓦鲁斯的大部分观点,但实际上最后反驳的点才是关键,这意味着说卡瓦鲁斯的决策是错误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管过程如何,只要结果是对的,那都无所谓,但如果结果错了,过程再美好也是没用的。
此刻,戈多伊就在证明,卡瓦鲁斯想的虽然好,但方向错了,实际上就没有价值了。
于是,卡瓦鲁斯立刻反驳道:“首相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为了盟友的利益牺牲我们的利益,如果我们从来不考虑盟友,那还签订所谓的盟约干嘛。
既然我们能出卖盟友,那么盟友也能出卖我们,这盟约还有任何意义吗?
我认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利益事小,外交声誉事大,难道要让我国成为国际孤儿,首相才满意吗?”
眼见卡瓦鲁斯的发言有些不对劲了,克莱门特适时开口,打断了可能出现的争吵。
“行了行了!
两位的分析我都知道了,听起来确实各有各的道理,一时间确实难以决断。
既然难以决断,那就不妨让法国那位执政来一趟好了。
毕竟,咱们在这里猜对方是什么用意,归根结底还是瞎猜。
而对方只要来了,和我们接触了,想干嘛自然清楚了。
说不定,这一次对方就是单纯来示好,还和我们约定一下意大利的划分,从此皆大欢喜呢。
首相有一点我非常认同,那就是如今的西班牙,实力已经不是想隐藏就能随便隐藏的,但即便如此,有些工作我们该做也得做。”
克莱门特定下了基调之后,卡瓦鲁斯虽然有些愤慨,但还是选择闭上了嘴。
接下来,会议的内容,就是在研讨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