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肿胀的肉估计压到了血管,血液都不太流通了。
时锦问孙大夫:“有药吗?”
孙大夫摇头:“没有那么有用的药,蜈蚣不像蛇毒,咬了之后也很少死的。现在能用的药,就是清热解毒。”
但这种药,效果不大。
该受的罪也是不会少一点。
时锦叹一口气,看着快哭得闭过气去的阿丑,蹲下,跟阿丑说:“一会儿孙爷爷给你处理完伤口,我给你吃一颗糖。不哭了啊。”
阿丑根本听不进去。
孙大夫叹气:“大人被咬了都疼得受不了,更何况孩子。哎。”
时锦知道,孙大夫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她开始思索回想自己曾经学过的东西。
在野外被虫子什么咬了之后,该怎么处理来着?
蚂蚁,蜂类的毒性大多数都是酸性的。这个时候好像要用肥皂水来反复清洗。
然后再用冰敷。
但现在孙大夫已经切开了伤口,肥皂水肯定不敢用了。怕伤口感染。
至于草药——已经用上了。
那剩下的就是一个冰敷减轻痛苦了。
但这个要用到冰。冰从哪里来,她可解释不了。
只是看着阿丑那样子,时锦侧开了头,然后回去帐篷里,弄了几块冰块,然后用帕子包起来,去给阿丑按在了伤口附近。
阿丑的哭声一下就小了很多。
孙大夫精神一振,目光灼灼看着那布包:“这是什么东西?效果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