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瑟瑟发抖的肉票说:“给你个机会,你自己想办法说服他们拿东西来赎你们。”
这么远的距离,她嫌嗓子喊得疼。
陈东陈安周虎在时锦身旁,津津有味地看,津津有味地学。
孙大夫在旁边看着就生了气:学认字时候怎么没这么认真呢!
那肉票是眼睁睁看时锦怎么砸人腿的,这会儿刀架在脖子上,他就更心慌了,都不用时锦怎么动员他,他就喊了起来:“三叔公!我家里只有我一个男丁了!你可不能不救我啊!三叔公!我那份粮食和鸡我自己出!”
时锦听得很满意,连连点头:不错不错。
其他几个肉票也是唯恐自己不能活着回去,也跟着一起喊。
东西嘛,没了可以再抢,但人没了,可啥都没了!
白胡子村长气得够呛——怂包蛋!一个个都是怂包!事情事情没办成,这会儿还有脸喊!也不嫌丢人!
最后,白胡子村长也是索性不听那些话了,只气哼哼地跟时锦喊:“你把盐留下,把人放了,你们能走,否则就都得留在这里!你们人少,自己掂量掂量!”
时锦毫不犹豫拒绝了:“反正我们都当流民了,怕个屁!没粮食吃,我们也得死!不如今天跟你们打,带走两个垫背的!”
这一瞬,滚刀肉的形象就这么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