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程蕴不太适应和长辈相处，特别是这种身居要位的领导，别人问什么就只回答什么，不像段楚嘴甜会逗人开心。
“农学。”
她乖乖的开口。
农学？这个专业读研？
尬聊了几句，把旁边的段天聪看不下去了，开口打断：“不会聊就别尬聊。”
被段天聪这么一噎，池舟哽住了，干笑着继续道：“多大了啊？”
程蕴瞥了一眼段天聪，脸色有点干，好像是快要生气。
她吞了吞口水，“25了。”
25？他家小子29，大四岁，这个年纪也正合适。
刚要开口，又被段天聪打断，“你家那小子那么老，别想着老牛吃嫩草。”
他儿子老？
池舟回头看了一眼段天聪，大眼瞪小眼，梗着脖子为自己儿子争口气：“也没大几岁啊，四岁而已，你要是嫌大，我们家也有年纪小的啊，我侄子24，年纪也合适！”
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丢人。
段天聪也不想话题多在程蕴身上，转头看向段惠：“你不是说有东西给你妹？”
饭已经吃完了，赶人的意思也很明显，段惠虽然平日里和段天聪不和，但是有外人在，也没让他丢了面子，点头，“走吧泱泱。”
饭桌上只剩下两人，池舟这才看向段天聪，不满：“好你个老段，怎么把你外甥女护得跟女儿一样？！”
段天聪听到这话脸僵了一瞬，随后才回怼道：“年轻人的事你掺和什么，你儿子天天不着家的，谁嫁你儿子谁倒霉。”
池舟：“……老段，你也太过分了吧！”
两人年轻就一直在斗嘴，即使现在老了还是不例外。
“我儿子不行，我侄子行啊！”
一听这话，段天聪嘴角一抽。
合着非得去他们家是吧？
他摆摆手：“没门，你家哪个都不行。”
池舟：“嘿你……”
段楚正好出来倒水，池舟一看到段楚，心里也喜欢得不行。
段楚嘴甜又会逗人开心，要是这是他女儿该多好！
他砸吧砸吧嘴，叹了口气：“还得是老段你享福啊，俩女儿这么贴心。”
段天聪抿了口酒，不痛不痒开口：“你不也俩女儿，还多加一件皮夹克呢。”
一提到家里那三个，池舟快要吐血了。
人家女儿都是小棉袄，就他家的是聚酯纤维大背心，不仅漏风还凉，而且不吸汗。
又互呛了两句，池舟才感慨的摇头：“段惠海外留学回来，现在在bj当高管，小楚高中，成绩又好，你段家俩孩子都有出息啊。”
段天聪拿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而后摇头，笑容略显苦涩，囫囵吞枣开口：“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