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笔，笔尖落在纸上，晕开两个黑点。
程蕴表情冷静，丝毫没有被影响，“没事，让她说。”
舒屿没搞懂程蕴的操作，但是看她这表情，总觉得她心里有底，也没问。
秦鹤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
他的新手机不是早就到了？怎么她们说的他又没听懂？
不过，他还是兴冲冲的凑到程蕴身边八卦，“师姐，我的签名照你帮我拿到了嘛？”
签名照？
秦鹤不说她真快忘了。
即使她记得，她也实在没脸拿去给池竞签，扯了扯嘴角，撒了个小谎，“有一张我不小心弄不见了，只能签一张了……”
秦鹤啊了一声，“哪张不见了？
程蕴不自在的吞口水，“就，就跪下的那张……”
秦鹤一听，看向程蕴的目光里带了探究，一副看穿的表情，“我怕不是不见了，是你偷偷藏起来自己看了吧！”
程蕴嘴角一抽，“……那倒不至于。”
秦鹤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对，“不过，你天天能看到，应该也不至于这么抠门。”
说着，特别好奇的凑到程蕴跟前，“师姐，aurora身材咋样？你看过没？”
池竞的身材吗？
想到他昨晚没穿衣服的模样，莫名有些燥，尴尬的低下头，佯装训斥，“行了，还想要签名照你就少问，等会儿一张都没有！”
舒屿一听，笑着别过头。
一张都没有？那不行！
可是只有一张，也不行！
“师姐，等会儿回去的时候你等等我噢，我再去打印一张就行！”
程蕴脸上一抽，怎么还有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