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着买东西,但是她又不认识池竞的朋友,也不知道他朋友的性格,害怕买了人家不喜欢。
所以试探的问池竞,“池竞?”
“怎么了?”
听起来心情不太好。
程蕴特意清了清嗓子,“你朋友有什么喜欢的吗?我给人家买个生日礼物再过去吧。”
池竞的脸色更黑了,“哑铃。”
哑铃?
“他喜欢健身吗?”
她好奇的转头去看池竞,但是池竞没看她,沉声道:“不是。”
“啊?那为什么送哑铃?”
程蕴不理解池竞的话,不喜欢健身为什么要买哑铃?
“他有腱鞘炎,送个哑铃复发一下。”
冷笑话吗?的确是有点冷了。
程蕴:“……这……”
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接下池竞的话,程蕴没再问,但是池竞却自己在那说,“或者送盒鸡蛋,吃了过敏正好‘睡’一下。”
这个睡是正常的那个睡吗?
程蕴怀疑。
“送辣椒也行,他最近好像口腔溃疡……”
程蕴忽然想起最近网上一个冷笑话。
阎王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排第二了。
不像是要去给人家过生日的,像是给人家送终的。
程蕴悄悄侧头看了眼,发现池竞冷着脸,看起来十分不爽。
程蕴默默别过头。
男人心也是海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