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接触:“没事,王社长,可能是有点肠胃不舒服。”
“肠胃不舒服?”王守人往前走了两步,逼近她,一股浓烈的烟味混合着古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让她胃里更不舒服了,“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我早就说过,工作再重要,也得注意身体。你看你,这么年轻,要是把身体搞垮了,多可惜。”
他的声音越来越近,几乎贴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让她一阵恶寒。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洗手池,发出“哐当”一声。
“王社长,请你自重。”燕妮儿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
王守人却像是没听见,反而笑得更加油腻:“妮儿,我这是关心你。你看你,一个人撑着多辛苦。不如……晚上我请你吃个饭,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顺便也谈谈你新书的出版问题。”
又是这样。每次都是借着关心的名义,提出各种过分的要求。燕妮儿的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胃里的恶心感再次加剧。她捂住嘴,强忍着没吐出来,只是冷冷地看着王守人:“谢谢王社长的关心,我晚上还有事,就不麻烦你了。新书的事,我会尽快修改好,再交给你审核。”
说完,她不等王守人回应,就扶着墙壁,快步走出了茶水间。
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王守人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阴狠。他就不信,耗不过这个女人。迟早有一天,她会乖乖地臣服在他面前。
回到工位,燕妮儿再也撑不住了。她趴在桌子上,浑身无力,心里又酸又涩。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无底的深渊里,看不到一点光明。
三、医院的挂号,忐忑的等待,检查的紧张
下午,燕妮儿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不仅恶心呕吐,还开始头晕乏力,甚至出现了低烧的症状。小林实在看不下去,硬拉着她,让她请假去医院看看。
燕妮儿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实在撑不下去了,要是真的把身体搞垮了,那才是真的完了。
请假的过程异常顺利,王守人大概是觉得她也翻不起什么浪花,很痛快地批了假。走出出版社大门,燕妮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挣脱了某种无形的束缚。
秋日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她的身上,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她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附近医院的名字,靠在车后座上,闭上眼睛,任由车子在车流中穿梭。
到了医院,挂号处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燕妮儿看着前面密密麻麻的人影,心里忽然有些忐忑。她很少来医院,从小到大,她的身体一直都很好,几乎没怎么生过病。这一次,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排队、挂号、候诊,整个过程都显得格外漫长。候诊室里挤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病人的咳嗽声和孩子的哭闹声,让她原本就不舒服的胃,更加难受了。
她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看着对面墙上的电子屏,上面不断滚动着病人的名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她的手心渐渐冒出冷汗,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快。
她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病?要是真的病了,她该怎么办?鹿鸣肯定不会管她,王守人更不可能真心帮她,她连个照顾自己的人都没有。还有她的父母留下的玉佩,还在鹿鸣手里,要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恐怕连父母的遗物都拿不回来了。
越想越害怕,燕妮儿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她用力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告诉自己,不会的,一定只是普通的肠胃问题,或者是最近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可心里的不安,却像是藤蔓一样,越缠越紧。
终于,电子屏上出现了她的名字。燕妮儿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向诊室。
推开门,里面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戴着厚厚的老花镜,正在低头看着病历。听到动静,老医生抬起头,推了推眼镜,温和地说:“坐吧,说说你哪里不舒服。”
燕妮儿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定了定神,把自己的症状一一说了出来:“医生,我最近总是恶心呕吐,头晕乏力,还发了点低烧,已经好几天了。”
老医生一边听,一边在病历上记录着,时不时抬头问她几个问题:“最近有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有没有熬夜?压力大不大?”
燕妮儿摇了摇头:“没有吃不干净的东西,就是最近睡得不太好,压力确实有点大。”
老医生点了点头,又给她把了脉,看了看她的舌苔,沉吟了片刻说:“从症状来看,可能是肠胃功能紊乱,也可能是长期压力大导致的身体失调。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给你开几个检查单,你去做个血常规和尿常规,再做个B超,排除一下其他问题。”
燕妮儿点了点头,接过医生递过来的检查单,心里的忐忑稍稍缓解了一些。还好,只是普通的检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拿着检查单,她去缴费、排队做检查。每一项检查都要等很久,等她全部检查完,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