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检查过,你不用再摸。”
慕软织没听他的,继续在谢时序的脸上以及胸膛上来回摸索着,摸着摸着忽然感觉不对劲,不是谢时序身上不对劲,是她身后,好像有一股大气压……
回头一看,谢京臣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离她很近。
她一怔,弱弱的声音问道:“怎么了?”
谢京臣拽过她的手,语气霸道又无理:“我说了不许再摸,你是不是听不懂?”
慕软织:?
ber……这人突然发什么疯?
她犹豫了几秒,然后试探着伸出另一只手去探他的额头,谢京臣没避开,任她的手贴近自己,半晌后听到一句——“也没发烧啊。”
他眉峰往下一压:“就不能说句好的?”
“我是担心你生病了。”慕软织说,“毕竟这地方确实有点邪门,你病的时候我没事,我病的时候你好了。”
长长的一句话里谢京臣就听到了‘担心’这两个字,他也很快就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份‘担心’,手心松开,“他没死,你在旁边守着就行,别再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