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慕软织。”
谢时序立即解释:“我没有叫别人没有是你,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
“我不喜欢,谢谢。”慕软织说道。
“好,那我不这么喊你。”谢时序的声音听起来仍有一些哽咽,他尽量在克制,“你想听什么,我就喊你什么,我,我都听你的”
慕软织:“”
她轻咳了两声,说:“六少爷,其实我能看到你。”
谢时序一怔,然后立马抬起头,迫切地四处张望着,想看到监控镜头。
他太着急了,一直找不到。
慕软织:“六少爷,你不用一直找,孟家的摄像探头很隐秘,不过你只要知道我没事就行,另外,我给你打电话也是想要给你报一个平安的意思,你的腿不方便,早点回谢家。”
“那你呢?”此刻谢时序问了刚才同谢丛晏一样的话,“你还回来吗?”
慕软织手累了,换了只手接电话:“只要一天没解雇,我就一直是谢家聘请的保姆。”
即使她都已经说得这么清楚,谢时序还是不确定再问一遍:“你真的还会回来吗?”
慕软织:“会。”
谢时序:“那我现在能见你吗?”
慕软织:“不能。”
谢时序又哽咽了。
慕软织:“”
她想,这大概是谢时序二十多年来,眼泪流得最多的一天。
一个腿废了都没哭的男人,今天竟然因她流泪,简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