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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阿波罗(2 / 3)

他看见牌面上印着自己、赫拉以及其他众神的画像,旁边还配着些他看不懂的记号。

阿波罗在一旁解释:“这就那个是凡人所使用的道具,‘扑克牌’。”

“她自称是在港口遇到一位神秘的埃及商人,从对方手中购得。而这个叫做扑克的东西,无疑也是来自于遥远时空中的造物。”阿波罗说。

“看来她总是保持同一份说辞。”赫尔墨斯接过话头,“这一次,我混入人群,仔细观察了她的表演。”

“她所展示的戏法确实颇具趣味,但当我动用左眼的力量,一切诡计与欺骗都无所遁形。”

阿波罗轻笑说:“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吧。”

“作为开场,她表演了‘口吐扑克牌’,震慑住了所有人。我注意到她身穿异族的服装,袍袖宽大。我想,应该是在袖子自然下垂的时候,用手接住了早就藏在袖子里的扑克牌。”

“接下来,便是纯粹手上功夫的炫技:依靠极快的手速与精准的手法,在靠近唇边的位置将牌流瞬间展开,完成了这个看似不可思议的戏法。”

赫尔墨斯把一部分牌放在手心,凑到嘴边以后快速展开,并顺势作出一个优雅的下拉动作:“大概就像这样。”

宙斯了然:“原来是障眼法。”

“之后,她开始讲述提丰之战。”

“咳咳。”阿波罗觉得脸上并不是很光彩,不由地补充,“正如我写在德尔斐石刻铭文的第一条:‘认识你自己’——懂得避战也是猎手的实力之一。”

提丰之战,堪称众神的噩梦。即便是强大到足以独自对抗所有敌人的宙斯,也曾在那场战役中一度陷入困境。

“接着,她先是将一张绘有神像的卡片变成空白,声称因为提丰的入侵,这位神明已经逃去了埃及。”

阿波罗很快反应了过来了这种设计的用意:“将众神的故事融入到表演之中,是一种很讨巧的做法。”

宙斯说:“我想,她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转移观众的注意力。”

赫尔墨斯说:“没错,如果不说话,所有人的注意力只会集中在她的手上;但是一旦她开始讲故事,那么起码有三分之一的注意力会被分走。”

“她又请一位女士上台,进行了所谓的洗牌——”赫尔墨斯一边说,一边信手拈来一叠牌,在指间灵活地把玩,“就像我现在做的这样。”

赫尔墨斯的手速很快,哪怕是神的眼睛都追之不及。扑克牌被他洗出残影,令这两位神感到眼花缭乱。

“而当她再次将这一副扑克展开时,牌面上的神像竟然全部变成了空白。”赫尔墨斯将手中的扑克开扇,果然也变成了空白。

这引起了阿波罗更大的好奇:“这是怎么做到的?她并非半神,也不是信奉赫卡忒的魔女。”

赫尔墨斯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说:“奥秘在于切换与隐藏。”

赫尔墨斯取出一张现成的空白牌和一张画着阿波罗神像的牌,说道:“我现在就向您演示一番,‘阿波罗’是如何离开奥林匹斯山的。”

他将两张牌的牌背贴在一起,右手的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纸牌的两个对角,左手对着牌“啪”地弹了一下。

同时,空闲的右手食指以牌的对角线为轴,快速地将纸牌旋转到反面。

藏在背后的空白牌便被翻转到了正面,取代了原本的阿波罗神像。

宙斯默然片刻,评断道:“……看来依旧是障眼法。”

赫尔墨斯笑道:“正是。这只考验手速与技巧,她以此欺骗了在场所有凡人。但在能洞察一切的神明之眼中,这终究只是障眼法。”

宙斯再问:“那么,将众神全部‘变走’,又是何种伎俩?”

赫尔墨斯答道:“据我观察,当她第一次向众人展示全副牌时,用了一个特定手法,她称之为‘开扇’——就像这样。”

他单手握住牌堆,用大拇指捻开,扑克牌如扇般均匀展开,每一张牌都露出了上面的符号与一小部分的花纹。

阿波罗不由地赞叹:“这种表现形式还是十分具有美感的。”

“而当她请众神去埃及‘休息’时,展示的手法却并非之前的哪一种了。”赫尔墨斯解释道,“如果需要给它命名的话,或可称之为‘反向开扇’。”

“扑克牌只有左上角和右下角标有数字,左下与右下都是空白。”

赫尔墨斯把一张扑克牌展示出来:“因此,左手捏住牌堆,向右开扇,就是有数字的一面;”

“反之,左手捏牌,向左开扇,并且注意每一张牌都不要露出太多,就可以让数字和花纹都完全隐藏起来。”

赫尔墨斯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反开扇的动作,果然开出了一整片白扇。

“这时候,只要在牌堆的顶部放好那张空白牌,人们就会认为整副牌都变成了空白牌。”

阿波罗立刻明了:“原来是巧妙地将牌面隐藏了起来。”

赫尔墨斯点头:“正是如此。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而她此刻并不会允许旁人上前仔细查验。”

宙斯呵呵一笑:“一旦检查,那就露出马脚了。”

赫尔墨斯继续还原流程:“之后,她请刚才那位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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