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发。
再看只剩下满眼的爱而不得。
“程总，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程烨的目光依旧落在不远处正补妆造的人身上，问：“想问什么？”
“您……是真心喜欢嘉月的对吗？”苏瑶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视线也看像不远处那人的身上。
“还不够明显吗？”程烨看了苏瑶一眼，笑问：“还是说我在你们的眼里就真的和那些纨绔子弟一样？”
苏瑶摇头：“恰恰相反。”说着她转头和程烨对视，“您的喜欢太高调，也带着明显的占有欲，所以我才会这样问。”
程烨皱眉：“什么意思？”
场地那边已经开始正式开拍，大家都在收声忙碌着。
苏瑶下巴微抬起示意他去看正在工作中的温嘉月，说：“您认识嘉月的时间比我久，但是您却不了解她。”
听着她的话，程烨眉头拧得更深。
想着有些话已经挑开来了，苏瑶索性一下说得彻底。
“您觉得嘉月还会继续待在这个圈子里吗？”
程烨意识到什么，沉声反问：“她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有些话不用说的。”苏瑶说：“以我对她的了解，经过那件事后，就算她不退圈，也不会像之前那样什么剧本都接了。”
她说完，程烨静默了好一会，然后看到那边已经拍完一个场景，他径直走了过去。
中场休息的间隙，温嘉月不用补妆，就坐在休息椅中和‘满月’玩。
一人一狗玩得正开心，突然听到贺念喊了一声：“程总。”
不等温嘉月反应过来她人就被程烨拉起身，然后在众人的视线中往人少的海边走去。
靠近海边的岩石上，海风很大，吹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走了一段路，温嘉月回神用力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
停在原地，问：“程总，这是什么意思？”
闻言，程烨沉呼吸一次压下波动的情绪，等转过身面向她的时候，面上神情和往常无异。
“你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被他问的一愣，温嘉月：“您要我说什么？”
程烨走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问道：“比如就说说等这部戏拍完后，那些找来的剧本你准备接哪一个？还是说……你准备一个都不接？”
最后几个字被他咬得很重。
这样说，温嘉月心中明了他气愤的原因。
既然话已经被他挑明，温嘉月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她直言回道：“我想先休息一段时间，如果能遇到感兴趣的剧本，我会争取。”
程烨像是被气笑了一样，单手扶着自己的额头，“这么大的决定，如果我不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
温嘉月看着他平静地回：“程总，您在我最需要钱的时候帮过我，所以只要您不主动提出让我离开程氏，我和程氏签的合同就一直有效，但是我还是只有当初提出的唯一要求，接什么本子的选择权我希望握在自己的手里。”
“七年时间，在你眼里我们原来还只是合作的关系。”轻笑一声，程烨点看着她眼底的清醒，最后只能点头妥协道：“好，选择权会一直在你手里，只要你不离开程氏。”
说完，他越过温嘉月离开。
当天晚上难得收工早，贺念因为家里的事情结束后就回了峪城，苏瑶留下陪着她。
九月一过，傍晚的海边就已经变得很凉爽。
卸完妆后，两人没有急着回酒店。
踩着晚霞余晖慢悠悠走在沙滩上，一侧是时不时有车驶过的柏油马路，另一侧是染成橘调的无际海面。
诺大的沙滩上只有她们，‘满月’在前面撒欢跑着，一段距离后就会折返回来绕着温嘉月身边打圈转。
等它再一次回来的时候，温嘉月蹲下身子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今天的运动量可以了，我们慢慢走一会好不好？”
‘满月’听懂后在原地转了个圈，后面就乖乖跟着走在一侧。
夜幕降临，觅食回来的海鸥盘旋在上空。
温嘉月和‘满月’一起抬头看着它们，苏瑶默默后退了几步，拍下这一幕。
没有任何修饰直接发布在她的社交软件上，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点赞和评论涨得很快。
近几年，外界对她的关注不再只是容貌，接连播了几部剧，虽不是主角戏份也不重，但人设很出彩，加上她对每个角色的深度理解和诠释，剧播阶段关于温嘉月演技的词条就一直在热搜上挂着。
也让大家渐渐淡忘了之前那个和程烨的绯闻。
大概滑动扫了一眼大家的评论后，苏瑶就没过多关注，走上前问：“等下晚上想吃什么？”
温嘉月抬头回她：“都行，你看着点。”
她不挑食，但也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最起码在她们面前一直如此。
苏瑶点了点头，走到一边联系酒店那边。
等她打完电话，手机顿时像是被“轰炸了”一样，消息提示震动个不停。
随即点开刚弹出的一条，是贺念发来的语音：“苏苏姐，快看热搜！”
温嘉月也听到了她有些着急的声音，带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