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了?”
“我只说试一试,能不能留下,还要看你自己。”
“为何决定留下她?”越临戈走后,梅凌寒问道,“这位二小姐聪不聪明我不知道,但却是真单纯。”
越听澜那样一个人,能养出这样的女儿,也是稀奇。
“阅历可以积攒,能力可以锻炼,反而是赤忱之心最为难得。”墨红袖道,“单纯,并不是缺点。”
“你是盟主,你说了算。”梅凌寒伸了个懒腰,“歇了这么多天,怪无聊的。盟主,有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干的?”
“盟主,兰公子来了。”
梅凌寒一听,当即跑到门口去迎接:“是谭宜庆那老贼又来找麻烦了吗?”
那语气,好似十分期待他来找麻烦一般。
“人没来,但是送来了一封信。”兰艳秋一边说一边进来,把信递给墨红袖,“来人自称是谭府的小厮,这是谭宜庆给盟主的信。”
墨红袖打开信封,掏出来一张纸并一张红艳艳的请柬。
“什么东西?”梅凌寒疑惑地问道。
只见墨红袖打开信纸看了片刻,随即冷笑一声,将请柬连信一起丢到案上:“说他幼子七天后满月,请我去参加满月酒。”
梅凌寒拿过来自己看了一遍,这信上除了邀请墨红袖去参加满月酒,还说要借此机会跟她化干戈为玉帛。
“摆明了是鸿门宴,谁信他的鬼话。”她道,“那老贼不怀好意,去了就是自投罗网。”
“先搁着吧。”墨红袖却道,“说不准这宴席我要去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