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不敢动一下，生怕激怒了眼前的疯女人。
“宋笑笑……”
盛霆舟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指节泛白，声音压抑着愤怒与恐惧，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你放开她！”
他死死盯着宋芷薇颈上那道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红痕，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盛霆舟……”
宋芷薇却轻声开口，声音微弱却坚定，带着一丝颤抖，“别管我……别让她走……你不能放她走……”
“闭嘴！”
宋笑笑厉声打断，刀尖一颤，又逼进一分，冷光在宋芷薇的皮肤上划出更深的痕迹，“给我车！还有去d国的船票！现在！马上！否则——我让她陪我一起死！”
“盛霆舟，别耍花招。”
她狞笑，嘴角扭曲地上扬，眼中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你敢动一下，我立刻划断她的喉咙。我说到做到，你最好别怀疑我的决心。”
她顿了顿，目光阴冷地扫过盛霆舟的脸，又轻声补了一句，声音低得几乎像是耳语，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当然，你也可以赌一把——看是我的刀快，还是外面埋伏的子弹快。你猜，谁能赢？”
这里，她回不去了。
这座城市早已不是她的归处，每一寸土地都刻着背叛与屈辱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