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日子要来了,却一个不小心得罪了集团太子爷,被发配到偏远地区没前途、没未来,工资还得对半砍的子公司里。
救命,换成谁,谁都会对世界感到绝望吧。
“怎么,你惹我惹得还不够多?”祁扬冷冷看着她,这一次,他的音调比较轻,眼神中,是上层人士经典的傲慢,“原本你这种人,是不值得我亲自动手的,怪就怪你自己不识数,三番两次挑衅我。”
被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江浸月觉得,自己就像他眼中的蚂蚁,伸伸手就能碾死的那种。
这就是修仙界的天龙人吗?
草民认罪认罪,天龙人大人饶命啊。
不,现在可不是搞抽象的时候啊!
凌绝不在,灵植们又全都枯了,她要怎么应对这个瘟神?
祁扬冷冷道,想到惹怒他的人又少了一个,他的眼中失去了兴趣:“江浸月,你与凌霄师兄遇害一事有关,依据门规,现将你就地处决!”
江浸月:?
不是你扣帽子这么直接吗?
而且处理人都不用走程序?这个权限,是否太逆天了点!
祁扬抄起“破军”,朝她袭去。
江浸月躲开了,同时,她在掌心凝聚起一股力量。
她的猜测是正确的,纵然祁扬的法宝,能够将灵植们全部弄死,可寻常的,普通的植物,却不受影响。
以她现在的能力,能够调动不远处的植物。
可惜的是,家周围都是杂草,江浸月看看掌心,里面躺着两片孤零零的野草。
……算了,有总比没有强。
祁扬冷笑一声,眼中有了些许兴味,他步步紧逼,下手却又并非死招,凭借江浸月三脚猫身法也能躲开。
江浸月严重怀疑怀疑祁扬是不是在玩她,如同猫猎鼠,并不是想吃鼠,而是想玩弄鼠鼠,欣赏鼠鼠上蹿下跳的惨样。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否则,她早晚会被祁扬抓住弄死。
可是,她现在只有野草。
野草有什么用?
这时,江浸月的手心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划破了。
她摊开一看,原来是她攥得太用力,而这些野草的边缘有着细细密密的锯齿,深深扎进她的皮肤里,割出了几道浅浅的口子,流出点点红色的血迹。
野草为什么没有用?
江浸月的脑海里,回忆起她使用植物们攻击的方法。
辣椒、山药、黄瓜藤……她能够驱使它们的前提,是因为它们本身就有这样的属性,辣椒让人觉得辣、山药液让人觉得痒、黄瓜藤能够绊住人的脚步。
她并不是赋予者,她只是利用了它们的优势。
是植物本身,成就了她的攻击。
在她的攻击里,她和植物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江浸月定住了,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脑海里破土而出似的,而她的周身,逐渐浮现起一道道绿色的亮光,那亮光逐渐汇聚,最后成了一道屏障。
祁扬不过是金丹期,还是各种丹药砸上去的金丹期,实际修为比她高不了多少,破不了这样的屏障。
一时之间,他只能站在屏障外,眼睁睁看着江浸月。
她,破镜了。
江浸月的黑发在这股绿色的风中飘荡,她闻到一股青草的芳香,混合一点鲜花香气,清醒得她大脑通畅,忍不住深深吸了好几口。
这对她的肺很友好。
祁扬看着她的动作,感到深深的嫌弃:没见过谁破镜破得这么屌丝的。
很快,江浸月的破镜结束了,她落地。
直接蹿到筑基中期了!
哈!
江浸月兴奋地拉着祁扬的手:“祁扬师兄,你是来祝我破镜的吧,谢谢啊,太感谢了。”
祁扬怒不可遏地挣开她的手,仿佛受了奇耻大辱:“你有病啊!”
“祁扬师兄,我有没有病不知道。”江浸月笑眯眯地给手中的野草注入灵力,“但你要是再不走,会发生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那野草在她手里逐渐变大,纹路越来越清晰,边缘也跟着变大,直到成了一把锯子的模样。
江浸月握在手中,觉得自己拿了把传说中的四十米大刀,哦不,应该是四十米大锯子。
此刻,她的眼中完全没有对祁扬的恐惧,只有对自己越级砍人的兴奋。
野草的威力人人都知道,在杂草丛里走一圈,草割在皮肤上,会带来一道道不可忽视的刺痛,而如今,这个野草的力量被江浸月以灵力放大,如果再一割下来……
祁扬仿佛回忆起了,被诡异辣椒支配的恐惧。
他原本想继续使用万寂青瓷钵,但却发现,江浸月根本不受影响。
因为她手里的杂草不是灵植,只是路边普通的草而已!
草啊!
祁扬一瞬间,便后悔没有让护卫长跟着他来,若是护卫长在这里,岂容江浸月一个小小的筑基期乱来?
有那么一瞬间,祁扬很想逃,想逃回溯玉泉摇人,但他胸中憋着一股气,那股气直冲他的脑门,他没有走,而是咬牙回过头,迎上了江浸月的攻击。
既然选了单挑,就这样逃走,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