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序起来了,也不必你帮忙,科举更要紧呢。”宋嫤也适时开口,“我听说这进去考试,要在贡院里待上三日,吃喝歇息,都在里头吧,有什么要预备的,我们给你准备上。”
这家伙是被偷了盘缠差点饿死的,手里没钱。
宋嫤此前借口委托他去学子圈儿里宣传自家面馆,给他塞过一些,齐砚书却实诚的很,花销剩下的,偏要还回来。
后来宋成先提出给他工钱,他也不要,说是在面馆吃的好,住的舒服,还只用做工半天,实在不好意思要钱。
果然,宋嫤问起来,齐砚书的脸上就稍显几分窘迫,但还是摆手。
“不打紧,我给人抄书,画扇面,这段时日挣了一些,我自己置办就是。”
于秋兰还想说什么,齐砚书就借口还要温书,转身离去了。
他真的不好意思再麻烦宋家人,旁的条件不好的学子,在酒楼刷盘子的最多,从早忙到晚,根本不得空温书,吃的也不好,睡的是客栈最便宜的大通铺。
在宋家面馆里头,他每日和宋家人同吃,还住着单独的房间,于婶子给他铺的床,干净又软和。
人要感恩知足,齐砚书早就暗暗起誓,若高中,定要百倍报恩,若今年没有中,来年他一定中!
“娘,你就放心吧,齐公子科举的事情,我会帮忙置办东西的。”宋嫤看出自家善良好娘亲的担忧,主动道,“忙过午市,我就出去打听打听考场里的规矩。”
于秋兰点头,“好,我也是看那孩子踏实,他不容易呢,独在异乡的,能帮就帮。”
宋嫤笑着应下,下午闲下来,便就出门去了。
也是巧,刚到巷口,就遇上了手里提着东西过来的徐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