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堤修建在十年前,那时候的汪向文也是刚上任的湖广巡抚,根基本就不稳,还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贪污受贿,或许是朝中有人里应外合。”
仰齐昭对十年前的事情并不清楚。
十年前他也才是个八岁的孩童。
虽然他五岁之时,父皇便把他带在身边处理政务,但一些过往的朝政,他并不清楚。
“汪向文,先不用管他,既然去了京都,那便等我们回了京都再去收拾他。”
“你再去给孤办一件事。”
冯辞拱了拱手,“还请殿下吩咐。”
“前任河道总督窦康老家便在荆州,当年也是死在了荆州,你去查一下他当初犯病前的医案,夜探一下窦宅,看看是否有什么发现。”
“殿下这是怀疑到了前任的河道总督?”冯辞问道。
“天下便没有这么巧的事。”
仰齐昭也不信,这个河道总督能这么轻易的暴毙。
这段日子户部的官员和监察御史一起查曾经建堤坝的账本。
账本做的很漂亮,他们现在还没查出来什么问题。
可就是账本太漂亮了,才有猫腻。
那么只有一个真相,便是摆在他们面前的,根本不是真的账本。
“窦康死了,孤却不信他这么轻易的便死了,死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这便是我们要查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