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踩着静步,悄无声息地摸到东楼经理室门口,将房门打开之后,他刻意卡着侧身位,快速地扫过室内。
右边柜台的里侧和后方,都是老六最爱藏的角落,必须第一时间排查。
除此之外,经理室附带的卧室也得提防,保不齐就有人缩在里面蹲守。
要是遇上工程干员,甚至能把卧室厕所信道里的铁丝网夹断,直接打通到外面的房间和阳台,真正做到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让人防不胜防。
这个赛季的大坝,很多容器都会刷新赛伊德黑卡,包括衣服这种常规刷卡容器,所以那些极速摸卡流的,经常被诈骗,叫苦连天。
但对于平时不舍得买卡的普通玩家来说,这赛伊德黑卡就比较有用了。
东楼经理室,变电站技术室这样开一次动辄几十万的资源点,也能美美吃掉。
在没有赛伊德黑卡的时候,这个时间点,很少有人会开东楼经理室,要么就是怕不出货,要么就是怕来人,等到最后再做决定。
而现在有了赛伊德黑卡,如果不赶紧开的话,等会就会有别人过来开了。
钥匙房的门紧闭着,陈昊突然暴起,猛地将门打开,脚步声也泄露出来。
屋里的人显然没料到会有人摸到近前,动作明显一顿,透着几分慌乱。
但东楼经理室的钥匙房是个死胡同,压根没地方逃,而且对方也摸不清陈昊这边有多少人,更不敢贸然冲出来。
陈昊这边早已拉开一枚手雷,掐着秒数,等快到引爆极限时,手腕一扬,精准地丢进了钥匙房里间。
“轰隆——”
一声巨响过后,显露出一道身影,紧接着传来扎针回血的声音——里面只有一个蜂医。
下一秒,一条长长的烟雾带从钥匙房里飘出,还拐着弯蔓延到门口。
这蜂医显然是想借着烟雾掩护,混出钥匙房。
但对陈昊来说,打这游戏有时候都不用睁眼,光听脚步声就能判断对方的大致位置。
蜂医的脚步越来越近,陈昊依旧堵在钥匙房门口,端起7就开始扫射。
那蜂医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绝望地倒在了地上。
陈昊也没玩什么花哨操作,直接补枪将其淘汰,对方没有直接成盒,说明还有队友活着。
“真是个烂仔。”陈昊摸了摸蜂医的尸体,就俩小金,背包里塞满了小紫、小蓝这类不值钱的东西,典型的“来者不拒”。
枪拿的是把十来万的勇士冲锋枪,护甲和头盔是从人机身上扒下来的,破烂不堪。
“打这么个人,都不够浪费子弹的。”陈昊随手捡起两个小金和几样稍微值钱点的小紫,其他东西连看都懒得看。
钥匙房里的两个大保险和计算机,显然已经被这蜂医搜刮过了,但两个手提箱、大武器箱和抽屉柜还没动。
陈昊随意摸了一把,没想到从手提箱里摸出一瓶香槟,本局第二个红,算是意外之喜。
就在这时,坝顶方向传来几声枪响。
陈昊悄悄挪到窗边,一发探测箭从窗口射出,直奔坝顶而去。
“坝顶俩,下方平台一个,又是个满编队。”陈昊了然点头,没出乎他的预料,夜坝的坝顶狙跟航天的堵桥一样,永远少不了。
几乎同时,停车场仓库方向也响起了枪声,听着象是一把ak—12和一把ak在开火。
陈昊估摸着,大概率是停车场仓库的人被坝顶狙打了,至于那队人是蜂医的队友,还是另一支队伍,就不好说了。
大坝这图,一般情况下会刷五到六队人。
算上他这个单三,必定还有五队满编。
刚才在破壁发射台杀了一队,楼里交火死了一队,现在还剩三队——坝顶一队,停车场仓库一队,还有一队行踪不明。
这最后一队,可能是满编,也可能是刚才那蜂医剩下的队友。
“两队正互架,正好是咱们去开破壁的好机会,只要留意提防最后一队就行。”
陈昊重新绕回西楼,从侧门进入施工局域。
他玩的露娜没烟,要是从开阔地带走,万一被坝顶狙架住就麻烦了。
一路小心翼翼,总算摸到货柜局域,接着从大坝被炸开的第一个大门钻了进去。
阿萨拉的人机是出了名的恶心,只要被发现,几乎是秒开枪,有时候不打甲、不打头,只打真实伤害。
而且贴脸近战的时候,冷不丁就给你来个肘击,防不胜防。
陈昊索性端起7,枪枪爆头,干脆利落地把沿途的人机全清了。
来到办公区外面,他先打开铁皮柜——这里可能刷医疗类物品,包括复苏呼吸机这种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