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该怎么办?”罗恩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绝望。
“很简单。”
伊莱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信的微笑,“因为你们的棋盘上,多了一个—·我。”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达芙妮,然后对罗恩下达了两个指令。
“达芙妮,兵卒,前进一格,到b3。”
“我,兵卒,前进一格,到g4。”
这两个看似毫无关联的、兵卒的移动,让所有人都感到了困惑。这既没有进攻,也没有防守,它们能起到什么作用?
然而,当他们移动到指定位置时,整个棋局的“势”,瞬间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
原本即将对赫敏形成合围的两个白色骑士,因为达芙妮那个兵卒的卡位,其中一个,无法再威胁到赫敏!
而原本即将对哈利形成致命一击的白色主教,则因为伊莱这个兵卒的站位,它的攻击路线,被死死地封住了!
仅仅是两个兵卒的、两步看似随意的移动,就如同在奔腾的河流中,插下了两根坚不可摧的堤坝!整个白方的攻势,瞬间被瓦解得七零八落!
“这—这怎么可能?!”罗恩看着眼前这壑然开朗的棋局,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没有什么不可能,罗恩。”伊莱的声音,如同一个真正的棋盘宗师,在指点着他的弟子,“你只看到了棋子本身的‘价值’,却忽略了它们在棋盘上,所能形成的‘联动”与‘封锁”。记住,有时候,一个活着的兵卒,远比一个死去的皇后,更有价值。”
“现在,”伊莱的目光,再次投向了棋盘,“反击的号角,该吹响了。罗恩,继续你的指挥吧。”
被伊莱这神来之笔点醒的罗恩,如同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他的眼中再次燃起了火焰!
他以伊莱和达芙妮这两个坚固的“支点”为内核,重新组织起了攻势!
最终,在又经历了数轮惊心动魄的对奔后,哈利·波特,这位黑方的“主教”,成功地将对面那尊白色的大理石国王,逼入了绝境。
“将军!”
白方的国王,颓然地摘下王冠,扔在了地上。
所有的白色棋子,都垂下了手中的武器,向他们躬身行礼。
通往下一关的石门,轰然开启。
五个人,一个不少地,走向了下一个挑战。
而罗恩看着伊莱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发自内心的一一敬佩。
当巨型棋盘室那厚重的石门在他们身后关闭时,一股刺鼻的、混合了多种魔药气味的凉气迎面扑来。
他们进入了一个比之前所有房间都小的圆形密室。房间的墙壁上,燃烧着幽紫色的魔法火焰,将整个空间映照得诡异而神秘。
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朴实无华的木桌,桌上整齐地排列着七个型状、大小、颜色各不相同的玻璃瓶。
在瓶子旁边,还放着一卷羊皮纸。
“是斯内普的关卡。”赫敏立刻认出了这种风格,她的脸上写满了凝重,“这必然是一个逻辑谜题,而不是力量的考验。”
她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卷羊皮纸,在幽紫色的火光下,大声地念诵了起来:
“危险在眼前,安全在后方,我们中间有两个可以给你帮忙,把它们喝下去,一个领你向前,另一个把你送回原来的地方。
有两个是寻麻酒,另外三个是杀人凶手,正排着队等侯。
请你做出选择吧,如果你不想永远在此逗留。
为了给你四条线索,我们不怕麻烦:
首先,不论毒药怎样狡猾它们都躲在寻麻酒的左方;
其次,左右两端的瓶里东西不一样,如果你想前进,它们都不是你的朋友;
第三,你会发现瓶子大小不一样,巨人和侏儒瓶里都没有藏着死亡;
第四,左边第二和右边第二瓶,虽然模样不同,味道却是一模一样。”
当赫敏念完这如同绕口令般的谜题时,罗恩的脸已经皱成了一团。
“这—这到底在说什么?”他绝望地说道,“这比跟巨怪下棋还难!他是不是就想毒死我们?”
“不,罗恩,这不是毒药,这是纯粹的逻辑!”赫敏的眼中,却闪铄着兴奋的光芒,她象一个遇到了复杂代数题的数学家,立刻拿出自己的羽毛笔和羊皮纸,开始在上面飞快地写写画画,进行推理。
哈利和达芙妮也同样紧锁眉头,试图从那绕口的文本中,找出蛛丝马迹。
然而,伊莱,却只是从容地走到了桌前。
他甚至没有去看那张羊皮纸。
他的目光,只是在那七个瓶子上,平静地扫过。
在他的【破晓之眼】下,这七个瓶子,不再是简单的容器。
他能清淅地“看”到,每一个瓶子里,液体所蕴含的、不同的魔力波动和炼金结构。
哪个是普通的尊麻酒,哪个是致命的毒药,哪个是能让人安全穿过火焰的药剂——在他眼中,简直就象是粘贴了标签一样,一目了然!
“赫敏,”就在赫敏还在草稿纸上画着复杂的逻辑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