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虽然性命无忧,但因为脑部受创,失去了部分记忆。
而那部分记忆,包括裴清和他们五个人那段三年的婚姻。
也就是说,牧野恰好把裴清一切的记忆给忘记了。
夜昊焱静静看向车窗外的风景。
这或许是一件好事。
至少三年前的他和牧野还能心平气和说几句话。
能保证这场慰问最起码不会进行得的鸡飞狗跳。
到了疗养院,在医护人员的引导下,夜昊焱迈入牧野所在的高级病房。
牧野靠坐在床头,仿佛一头被困在狭小牢笼里的受伤的雄狮。
他往日锐利如鹰隼的眼神,眼底却带着几分茫然和空白。
听到脚步声,他抬头看到夜昊焱,想要起身被夜昊焱制止了。
“不必多礼。”
夜昊焱走到床边,语气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意味:“现在身体恢复如何?”
“日常行动基本无碍,只是……”
牧野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过去三年的记忆,人和事,我无论如何努力回想,都想不起来了,你知道,我这三年里都做了什么?”
夜昊焱正想说些什么,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粉色套装的雌性正端着一个饭盒笑盈盈地走进来。
正是柳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