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军阵营中，统帅路易?亚历山大正骑着高头大马，站在中央阵地前。
他举起望远镜，打量着河内城头的防御，当看到密密麻麻的火炮和马克沁机枪时，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将军，河内的防御比咱们预想的要强得多，似乎不太好攻啊。”
身旁的副官低声说道，“要不要先派仆从军发起试探性进攻，看看他们的火力配置？”
路易?亚历山大沉吟片刻，摇了摇头：“不必急着进攻，先驻扎下来，去召集各位将领开会讨论战术！”
副官立刻传达命令。
不一会儿，法军大帐内，牛油烛的火焰摇曳不定，将西人的身影投射在帐篷壁上，忽明忽暗。
路易?亚历山大坐在主位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扫过帐内的副总司令德斯佩雷、主力师长埃米尔，以及刚从荣市赶来汇合的波里，帐内的空气因即将到来的决策而变得凝重。
“刚收到情报，丘吉尔的 25 万英军，五天后就会在岘港登陆，再行军两日，便能与咱们汇合。
路易?亚历山大率先开口，声音打破了帐内的沉默，“眼下河内城防虽严，但咱们有 20 万兵力，英军到来后，总兵力将达 45 万，拿下河内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要定的是，咱们是等英军汇合后再进攻，还是先动手？”
话音刚落，波里便立刻站起身，脸上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谨慎。他此前在荣市与南方军交手，深知对方战力，此刻语气急切：
“司令！我建议等英军来！咱们虽有 20 万兵力，但对方也有14万人，加上对方火炮犀利，我手下的弟兄之前吃过亏，硬拼代价不小！
他顿了顿：“等英军汇合，45 万大军压城，就算钟斯年有通天本事，也守不住河内！而且”
“哼，波里，你是被打怕了吧！” 德斯佩雷立刻反驳，他性格激进，此刻眼中满是不屑，“20 万兵力还不够？咱们法军什么时候要靠英军撑腰了？“
“就是，我们法国陆军天下无敌！”
“别忘了，咱们大多可是越南仆从军！”
“越南仆从军怎么了，他们配备了最先进的法军制式步枪，经过我们3个月的调教，一样能战斗！”
“德斯佩雷，你没和他们交手过，他们的战斗力可不一般”
“区区亚洲人，一群小矮子，凭什么和我们打，而且我军兵力占优！”
“不！我曾经也有你这种想法，但是亚洲人现在不同了，特别是钟斯年的部队”波里这次是真的想告诫同僚！
没等他说完， “波里不会是你被打怕了吧？” 德斯佩雷一脸鄙夷的道，还是法军陆大毕业的呢，狗屁都不会，两战两败！
“德斯佩雷，你一再侮辱我！我要和你决斗”在德斯佩雷的轻视的眼光下，波里心中的小宇宙爆发了！一下子拔出了佩刀！
“各位、各位息怒”
两人的争执让帐内气氛瞬间紧张，波里涨红了脸，还想反驳，却被路易?亚历山大抬手制止。他看向一首沉默的埃米尔，语气沉稳：“埃米尔，你是我军主力师长，负责前线作战，说说你的看法。”
埃米尔微微颔首，站起身走到帐中央的沙盘旁，手指在河内城墙的位置划过，缓缓开口：“波里将军的谨慎有道理，德斯佩雷将军的锐气也值得肯定。
但贸然总攻，若损失过大，英军到来后难免会轻视咱们；可一味等待，又会让南方军有更多时间加固城防，甚至可能让他们找到咱们的破绽。”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坚定：“我建议，先发起试探性进攻，不用投入全部兵力，就派一个旅的正规军，配合两个师的仆从军，从北门发起进攻，重点测试河内城头的火力分布 ！“
路易?亚历山大想快点结束争吵，斟酌了一下，点头道：“嗯，这个方案可行，先试探性进攻，了解下地方火力，比如机枪的射程、火炮的射击频率，还有南方军的防御反应。这样既能摸清敌军底细，又不会有太大损失，还能为后续的总攻制定更精准的战术。
等试探结束，若敌军战力确实超出预期，咱们再等英军不迟；若敌军只是虚张声势，咱们也能提前找到破城的机会。”
他转头看向德斯佩雷，语气带着命令：“德斯佩雷，你负责协调兵力，从主力师调出一个旅的正规军，再从仆从军里挑两个装备最好的团，由你亲自指挥，明日清晨发起试探进攻。
记住，重点是摸清火力，不要恋战，若损失超过三成，立刻撤退。”
“是！保证完成任务！” 德斯佩雷立刻领命，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仿佛己经看到了明日战场上的胜利。
路易?亚历山大又看向波里：“波里，你负责侧翼警戒，防止南方军从侧面突袭咱们的进攻部队。
另外，你之前与南方军交手，熟悉他们的战术，给德斯佩雷提供些建议，避免重蹈覆辙。”
波里虽仍觉得谨慎些好，但见司令己做决定，也只能点头：“是，司令，我会全力配合。”
最后，路易?亚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