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忘记。”
“那你怎么就忘了我和你都还有搭档的事呢?”仁王笑了笑。
第一局输掉后,入江就突然有些急了。
因为在第一局的后面,分基本都是从他这边丢的,而且每次丢分的情况他都说不清是不是自己真的失误了。
但是前面他被迹部质疑的事情,还压在他的心口。
虽然那些观众不一定能听得懂,但是霓虹队备战区的位置也是能听到扩音的。
他很喜欢演戏,也很喜欢给自己制作剧本。
他的剧本里可以输,也可以输的很惨,但不能有人怀疑他的演技。
迹部说他的表演都是在“故意”。
入江确实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很恼火,但他更想用接下来的比分来证明自己并不是像迹部说的那个样子。
可越想怎么做,就越容易出错。
第二局开始后,他下意识的就开始去抢球,心里想着要快点拿到分,还要找准机会展现一下能让人惊叹的球技。
但什么样的球技才能让人惊叹呢?
就是那些花里胡哨、让人眼花缭乱的球技,是最容易让观众惊叹的。
入江一心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然后他又发现仁王一直在劫他的球,不管他打出什么样的球,都能被仁王劫断并拿分。
整整两局下来,他眼前好像就只剩下了仁王一个人。
“我明白了。”入江直视着仁王的眼睛,他一字一句的说,“我以为是你一个人要拦着我,但其实我的面前一直都是你们两个人。”
入江的注意力都被仁王吸走了,但是他却没能立马就察觉到异常,因为俾斯麦一直都在仁王的身后。
入江长出了口气,他无奈的说:“你们两个人打我一个人,还让我感觉我只是在和一个人打。我还在想仁王君竟然都没有我喘的厉害,你的体能竟然已经这么强了吗?”
仁王:“……”
仁王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说:“前辈,你怎么还顺道踩了我一脚呢?”
第三局换场的时候,双方都去补充了水分。
入江走到教练席那里拿水喝,迹部也站在他的旁边拿起了水杯。
三船瞪了两人一眼,他恼怒的道:“谁让你们擅自换人上场的?”
迹部抬起眼皮看着三船,他说:“没上交名单之前都可以随时更换名单,这并不叫‘擅自换人’,教练连这点都不清楚吗?啊嗯?”
三船噎了一下,他咬着牙又说:“既然换了人,那就要拿出成绩来。”
迹部不急不缓的说:“比赛才刚刚开始。”
三船:“这是一盘制的表演赛!”
“所以才说刚刚开始啊。”迹部放下了水杯,目光直视三船,“要真让不二周助上场,恐怕局面会更难看。”
三船冷笑:“你们现在也没弄得多好看。”
这时候旁边的裁判提醒三船不能太多话,三船有些憋屈的抿了抿嘴。
迹部和入江一前一后走回了球场内。
入江看着迹部的背影,他忽然问:“你刚才为什么任由我去抢你的球?”
迹部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对上了入江的眼睛,他低声说:“因为入江前辈好像得亲自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实力水准是怎样的。”
入江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扯了扯嘴角:“我本来以为你是那种一点就炸,但又有很强的克制力的性格,感觉会很好逗。”
迹部:“……”
所以他一周目被入江那样整,就是因为入江觉得他的性格很好逗?
迹部的心情突然有点五味杂陈,他现在真想甩脸子离开,但他现在好像又没什么理由去甩脸子了。
“说真的,迹部君对仁王君真的能下狠手吗?”入江微微勾起了嘴角,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因为迹部君好像都没有要动真格的样子呢?”
迹部轻嗤了一声:“大概不止是你,其他人应该也有这种揣测。”
入江扬眉:“那你等会儿是要对仁王重拳出击了吗?”
迹部:“……”实在不想接话。
但是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出来,否则一些蠢货就能一直假装睁眼瞎。
“私下的关系和比赛没有任何关系,现在本大爷代表的是霓虹队,那本大爷自然是要以霓虹队的胜利为重。”
迹部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故意提高了声音,他语气里的冷意宛如冰锥般锐利。
他并没有混淆自己的立场,也没有想要留手,只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一周目时的那股热血上头的劲罢了。
入江看着此时的迹部,莫名感觉面前这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