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你能是什么好人吗?
那些被你杀掉的人,恐怕很难相信你是一个好人吧。
正一撇了撇嘴。
无知的女人,你根本不了解我,
“那我们要不要聊一聊在琴酒车上装窃听器的人?”正一笑着说道。
贝尔摩德眉头一皱,对这个装窃听器的人,她其实有一点猜测看着正一不怀好意的脸,贝尔摩德很不舒服。
“那有什么好聊的。”
贝尔摩德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根香烟,“现在是休息时间,不要聊工作,把这些东西交给琴酒去操心就好了。”
正一点了点头,认同了贝尔摩德的话。
不过他并不欣赏贝尔摩德这种员工,这个家伙可是要给他打工的,怎么能还那么混子呢?
正一说道:“我们还是聊一聊柯南吧。”
“柯南是谁?”贝尔摩德语气疑惑,靠在座椅上用眼神的馀光,漫不经心的看着正一的眼神变化。
“一个被寄养在小兰家的小男孩。”正一说道。
“那他有什么好讨论的?”贝尔摩德问道。
“因为他隐约猜到就是皮斯科杀的吞口议员。”正一说道:“他是一个不错的小侦探,已经通过一些线索怀疑到皮斯科身上了,他估计会继续调查皮斯科。”
“那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贝尔摩德说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没什么关系,我随口一说。”正一说道。
贝尔摩德目光闪炼,脸上阴晴不定。
不知道正一这个混蛋到底有多了解自己,又有多了解小兰和‘柯南”。
“不要在我的车上抽烟,落车吧,我要回家了。”
正一开着车子回到家里之后,将白干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去楼上看了一眼,小哀已经睡着了。
正一洗完澡之后也回了自己房间。
凌晨2点左右的时候,小哀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阿嚏!”
“好渴啊。”
虽然别墅内的灯光都没有关,但她的眼睛根本睁不开,看什么都迷迷糊糊的。
因为感冒的缘故,她的嗓子很干。
房间放的水杯不小心被她碰倒了,因为不想再麻烦别人,只能来外面找水喝。
她扶着楼梯的扶手下来,跑到桌子边,拿起了一瓶装着水的瓶子。
也没有多馀的思考,直接把瓶子里面的‘水’往肚子里灌。
这个时候的小哀,也尝不出瓶子里面水的味道,只是感觉喝完之后嗓子有点不舒服,脑袋也更迷糊了。
有点晕,有点恶心。
她更想睡觉了。
感觉到自己的大脑更加混沌的时候,小哀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扶着楼梯的栏杆走上了二楼。
用最后一点力气躺在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连卧室的门都没有关。
在小哀躺在床上之后,很快就不舒服的进入了睡眠,
腿脚还不自觉的在被子里面动了动去,身上还冒出很多汗,小哀的嘴里还不时发出不舒服的声音。
到了早上。
正一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下来,坐在桌前拿起了旁边的报纸。
“恩?”
他看向桌子上的酒,感觉有点不太对。
对着走过来的库拉索问道:“你偷喝我的酒了?”
库拉索懒得给正一表情。
正一又问道:“小哀呢?”
“应该还在睡觉,她感冒了,不会起来的太早。”库拉索说道。
“去叫她下来吃饭吧。”正一一脸严肃的说道。
“好。”
库拉索点了点头,不知道正一发什么神经,大早上的表情那么严肃,好象叫小哀下来吃饭,是一件大事一样。
库拉索来到二楼小哀的卧室,有些惊讶她卧室的门没有关。
“谁?”
在库拉索走进小哀卧室的时候,躲在被子里面的小哀警觉的大声问道。
“是我,该吃早饭了。”
“哦,那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就下去。”小哀躲在被子里说道。
“好。”
库拉索点了点头。
虽然小哀的声音有些奇怪,但毕竟感冒了,嗓音和平常有些不一样,是很正常的,库拉索也没有多怀疑什么。
在听到小哀的话之后,库拉索走出了小哀的卧室,还帮她关上了卧室的门。
在听到卧室的门被关上之后。
被子打开了一道缝,一双冰蓝色的眼晴冒了出来。
随后,一颗脑袋就从被子里面伸了出来。
她感觉身上很不舒服,昨晚一定出了很多汗,她的皮肤紧紧的贴着睡衣。
或许不只是汗水的缘故。
她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又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脑袋。
她恢复了?
感受着紧绷的睡衣,她知道绝对不是睡衣缩水了。
小哀,不,现在应该是宫野志保了。
她苦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怎么也想不起昨天晚上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