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到了,不住地咳。
“铮儿,你的发簪很美。”陈从聿看到了时铮发间莹润的玉,感觉自己应该送一个再贵重些的才好。
“多谢”
“是吧,和夫人很是相配吧,大哥。这玉簪是我亲手所做。”陈珩佑不等时铮开口,就迫不及待的解释着。
看到时铮因为震惊而瞪大的双眼,和要溢出来的欢喜,以及吐口而出的关切,不停地问着陈珩佑有没有受伤,陈从聿只觉得身上更加难受了。
若是弟弟不来探望,他可能还能好的快些。
压下心头的不悦,陈从聿艰难开口:“是吗?那二弟真是费心了,但你平日里对这些就没有涉猎,万万要小心啊。”
“不劳大哥担心,为了夫人,我什么都能做。”陈珩佑微微一笑。
随后转向了时铮:“夫人尽可放心,无非是几个小伤口罢了,与大哥的相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时铮将陈珩佑的手捉过来看。
果然看到了指尖的疤痕,很浅,约莫是已经恢复了很久。